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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示槍沒問題,這才掏出一顆子彈裝填進去,再次撥動了轉輪,然後啪的一聲合上了彈倉。
看著少女一本正經的樣子,秦歌憋笑差點憋出內傷,很難想象那個死板的小白會偽裝的如此逼真,還真難為這丫頭了。
白鳥把手槍放回托盤,無聲的退後一步,端起了自己身上的自動步槍。身為這一場賭局中荷官一樣的存在,她除了裝填子彈外,另外一個任務就是確保某一位崩潰的選手不會亂開槍。
六個人的順序跟在外面時一樣,秦歌排在第二位,排第一的就是那個已經被蒙面首領用槍頂過一次並幸運的活下來的傢伙。
雖然從機率上來講,這兩次沒什麼區別,可是狗屁的命運從來都不按常理出牌,一樣的機率並不代表一樣的幸運,所以在那傢伙顫抖著拿起槍的時候,臉上已經恐懼的一點血色都沒有了。
傳說俄羅斯輪盤賭起源於十九世紀的俄國監獄,但更多人比較認可的一種說法是一戰時沙俄官兵被戰爭摧殘後所進行的刺激遊戲。
它的賭具是槍,賭注是人命,參與的成本很低,只要有槍就可以玩,因此成為很多人尋求刺激的不二選擇,自它出現以來,死在這種遊戲下的生命早已數不勝數,但是依然有很多人或主動或被動的參與進來。
正常的俄羅斯輪盤賭是允許膽怯和認輸的,但是,一群恐怖分子操控下的賭局,自然沒有認輸這一說。
蒙面首領在介紹規則時強調了兩遍:確保每一輪都至少會有一個人送命,這句話已經非常明確的說明了賭局不允許認輸,要麼咬著牙堅持到最後,生或者死;要麼立刻就死。
秦歌和其它五名參賭選手都很清楚這一點,可道理人人都能明白,真落到自己頭上能不能做到,就是兩碼事了。
第一個傢伙有著典型的東南亞人外表,黑面板,高顴骨,嘴唇略厚,像個猴子。他拿起槍時的表情很猙獰,動作很慢,彷彿那把柯爾特左輪手槍重逾千斤。
終於,他把槍口頂在了太陽穴上,眼珠子掃了一下其餘五人,深吸口氣,咬牙閉眼用全身的力氣扣動了扳機。
整個賭廳裡安靜的可怕,秦歌甚至清晰的聽到了身邊人劇烈的心跳聲。
啪噠!沒有子彈射出來。
猴子大叫一聲,把槍丟在桌子上,黃豆般的汗珠從頭頂滾滾而落,身上猶如水洗一般,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其實,六個人中,他是最倒黴的一個,因為剛才蒙面首領已經拿槍頂過他的腦門,等於他已經參加過一次,體會過一次一腳踩在死亡線上的痛苦。
參加這種遊戲,經歷過的人自然要比沒經歷過的心理壓力大得多,所以觀眾席上大部分的人都用同情和驚歎的目光看著猴子,沒有一人對他此時的慫樣流露出鄙夷的神色。
秦歌的女人們根本就沒人關心猴子此時是什麼樣的表情。
小奴依然茫然,宋嫣然和丁曼只是臉色慘白的盯著將要拿起槍的秦歌,而莫妮卡和楊嬌嬌雖然心裡正在唸叨著猴子,但也絕不是在看不起他。
因為她倆正在罵人,罵猴子的祖宗十八代,各種能想出來的惡毒語言都有,核心精神都是:你個王八蛋排第一個,直接去死多好!竟然敢浪費一次寶貴的活命機會,老孃要是現在能開槍,一定讓你死的不能再死!
呃……這倆姑娘是比較偏激的,事關秦歌的安危,很難讓她們公平公正的去對待每一條生命,特別是當這些生命拿走了屬於秦歌的活命機會時……當然,在她們眼裡,所有的活命機會都應該屬於秦歌。
秦歌拿起手槍,觸手一片滑膩,是先前猴子流的手汗。他有些嫌惡的掏出手帕擦了擦,然後慢慢把槍口抵在了太陽穴上。
儘管心裡對白鳥很有信心,可真把槍對準了腦袋,他的心還是忍不住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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