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嘯還是本能的掃了一眼周圍,果然見到有人暗暗隱去,難道她說的話全是真的,舅舅又和悠然王爺有什麼關係,雖然知道舅舅應該不是什麼清正的官,但是也沒有聽過他與悠然王爺有什麼過節啊。
在隱園之中,雖頭上已有絲絲白髮,但是卻依然英挺並雙目炯炯有神的四十多歲上下男子立在一個光線灰暗的屋子內,盯著一個空白的牌位出神。眼前再次浮現出那纖細窈窕的身影“冰清,十八年了,我們的女兒也長大了,如果你能見到多好,她長得很像你,很像很像。”
望著碧波連連的湖面,凝秋坐在岸邊的秋遷上,隨著秋遷微微的蕩起,凝秋如墨的青絲也隨風的飄起,尤如一副美麗的畫。凝秋望著平靜的湖面出神,武秋突然竄到她的面前原本以為可以嚇她一嚇。凝秋只是微笑著望著搞怪的武秋,武秋失望坐在鞦韆上“怎麼每次都嚇不到你,你聽到我腳步聲了不成。”
“二姐是個高手,我那能聽到腳步聲。”凝秋淡淡的說著
武秋湊到凝秋臉旁仔細打量她“你這丫頭不會是身藏不露吧”
凝秋秀眉稍皺“二姐,昨晚喝了多少酒。”
武秋馬上退得遠一些,心虛的道“一點點,你曉得落天不會讓我喝多的。”
凝秋失笑“你若聽了他的話,與太陽西升東落一樣罕見”
武秋不服氣的嘟著嘴“不是給人家劍諾接風嗎?我不能讓他覺得咱們王府都小家子氣不是?”
凝秋突然斂住表情問“二姐,你對劍諾此人,瞭解多少?”
武秋想了想“皮毛,那小子城府深得很,連落天他們都不知道他的底細,聽落天說得他這個人,寬容善良,無慾無私。”
“寬容善良,無慾無私?”凝秋隨口說著
武秋接著道“見他這麼久沒有皺過一次眉頭,看得出他的耐力沒得說。那天在災棚裡看到他給一些老人小孩子看診,那個親切勁就像對待自己的親人一樣。還有對他家收養的清炎,雖然那孩子頭袋不好用,但很是纏人,而且問題又多,劍諾呢,對他的問題那是有問必答,耐性好的沒話說,那天我們一起喝酒,聽他言談有度,進退適宜,非常有家教的樣子。不過誰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樣的家世,他也從來不談。”
凝秋若有所思的聽著武秋諜諜不休的說著話,那這個劍諾到底值不值得她信任呢,他幫自己隱瞞病情,到底有什麼樣的目的呢。
題秋帶著琉璃一同走進中心庭院,那三兄弟正在對這湖面的風景品頭論足,題秋上前羞澀打了招呼“落天,”
落天回頭淡淡一笑“題秋,悠然王府風景別有番風味,與我的浩天山莊大有不同。”落天邊看著周圍的風景漫不經心的說著。
題秋淺淺有微笑著“雖然看久了,還是覺得美不勝收。”
這時武秋風風火火的走了過來,作為將軍之子的司徒狂嘯早年在京城時與葉司恩有過數面之緣,現今到了這江南豈有不拜訪的道理,落天與王爺也已經很是熟悉便陪同狂嘯一同前往,而劍諾稱還是不想跟官場上的人過多來往,便留了下來。
武秋讓題秋留下來招待劍諾,而劍諾卻看出了她的心不在焉開口,便提醒道“題秋,他們恐怕一時半刻的也回不來,不如先到那小亭一坐吧。”
“好。”二人一會便來到涼亭坐下,劍諾看著一邊站著的琉璃“你是叫琉璃,既然沒有外人不如一同坐下如何?”
琉璃有些驚愕看著掛著親切笑容的劍諾一時不知如何是好,題秋吩咐道“坐下吧,劍諾讓你坐下就不要見外了。”琉璃只好謹慎應言坐下,
劍諾突覺氣氛尷尬,便開口問道“三郡主,她的病可是經常犯。”
“並非常常,實則沒有什麼規律的,只是犯了病身子虛弱的很,有時會連著多日都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