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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慕容劍一臉無辜的攤開手掌,不明所以的說:“年都過去了,行如此大禮我怎麼好受呢,來,快起來!”
嘴上如此說著,卻完全不行動,明眼人一看就是他在那兒挑釁,蘇幕遮狠狠的瞪了兩眼,也懶得跟他爭辯,揉著有些青紫的手肘,去關門準備打烊。
指使不動這位慕容大爺,蘇幕遮只好凡事都親力親為,剛開門試了試它有沒有因為天氣原因而凍住,突然被一隻手抓住了腳腕,嚇得她猛的驚呼,向後退了兩步驚懼的看著地下趴著的人。
聽到蘇幕遮呼喊,再怎麼樣的人也不能置身事外,慕容劍蹭的從椅子上坐起跑上前問:“叫什麼,大晚上喪心病狂啊!”
蘇幕遮顫顫巍巍的指著地上的男人結巴到不行:“有妖怪~~有~妖~怪~”
慕容劍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地上躺著滿身都是血的男人,看樣子是受了重傷,腿部雖然已經固定住,但仍然還有血在泊泊流出,著實慘不忍睹。
慕容劍上前詢問:“兄弟,你哪裡人?”見他遲遲不說話,手還攥成拳,下意識的探著鼻息,微弱的很,慕容劍遂命令她道:“幫我把他扶進屋裡,有什麼事兒我頂著。”
蘇幕遮不禁覺得,這個人雖然平日裡看著就像個吊兒郎當的廢柴,可能派不上什麼用場,但關鍵時刻,還是挺有責任心的,倒是也沒多想,努力撐住他的手臂,將他挪到大堂。
二人面面相覷到底該不該救的時候,花為媒從樓上走下來,邊走邊說:“都把他弄進來了,你們猶豫什麼呢?”
“花姐,現在不是說飛賊猖狂麼,我們只是把他弄進來看看,要不要……用點兒刑,說不定還能撈一筆。”剛剛對他所有的好感,一下子煙消雲散,蘇幕遮想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花為媒想了想,倒是沒說什麼,披著的衣服有些掉下,向上拽了拽的工夫,聽到如此吵鬧,洛正昇叼著根黃瓜走進來,大概知道是發現了一個重傷的嫌疑人,就好奇的走上前,頓時瞳孔放大,驚訝不已。
“不管怎樣,先救活問清楚,把他放我床上,我自詡還能對付的了。”大家對視了一眼,七手八腳的將他抬到慕容劍和洛正昇的房間,一進門,撲面而來的奇異味道差點讓蘇幕遮背過氣去。
她從來沒進過男生寢室,一切想法也都僅僅存在於想象當中,即便知道差,料想也不會差到哪兒去,可如今一看,才明白想象和真實永遠存在著太平洋寬度的這句話,真的是完完全全的符合實際。
屋子裡亂成一團,被子沒有疊,衣服和被褥緊緊相擁,桌上琳琅滿目的紙張和碎片,還有地上灑落的書架和破銅爛鐵,讓人一瞬間以為這是個鐵匠鋪子才對。
花為媒冷冷的環視一圈,淡然道:“如果你們告訴我說,這是無意中造成的,很好,我考慮一下,是不是讓你們露宿街頭,反正也是無意的。”
洛正昇倒是不為所動,安心的坐在那裡給傷者把脈,象徵性的四下檢視幾許,和慕容劍嘀咕幾聲,然後對著其他三個看熱鬧的女人說道:“我認為你們可以出去了,這是男人的世界。”
花為媒悶哼一聲,率先走了出去,植草和蘇幕遮對視幾眼,也相繼關門走出,見安靜下來,慕容劍小聲問道:“你認識他,對吧。”
洛正眚沒有疑惑,接下去道:“如何見得?”
“你如此不冷靜我至今只見過一次,而且這個人……”
“果然聰明,我考慮一下要不要……毀屍滅跡!”
(二十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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