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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獨搔頭,“不要啦大哥,我以後不會再亂說話就是了。”
管孤鴻冷冷一瞥,“誰跟你說話,我說的是她。”他一指指向阿房。“我沒做錯事,為什麼要跟你走?”她眄了管惟獨一眼。這就是你說的溫柔的男人?
看著阿房跟管惟獨兩人眉來眼去,有人山洪爆發了。
“我相信你的身體大致上都好得差不多了。”
“是的。”
“你也應該知道黑山堡不養米蟲。”
“大哥……你想做什麼?”管惟獨努力想救阿房。
管孤鴻劍眉拱得老高,白牙齜露,“你有意見?”
管惟獨低下頭。“沒有沒有,我有事,我先走了。”嗚,阿房姑娘,你好自為之,我人微言輕,救不了你。
泥菩薩怕被逮回去,以尋常人無能比的速度消失了。
“你準備好嗎?”管孤鴻收起白牙,臉上全沒了表情。“需要阿房做什麼,請大當家的吩咐吧。”阿房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了他。不過慾加之罪何患無詞,就算再氣憤,在人家的屋簷下,又怎麼能夠不低頭。
阿房要做的事可多著。
不過管孤鴻要是知道阿房都怎麼做那些事,恐怕會恨不得先捶自己的心肝。
阿房或者懂天地玄黃、陰陽五行,或許寫得一手好字,對數字有概念,可是說到做家事,她可就不行了。
要她殺雞,雞還活蹦亂跳,她一刀差點切到別人的小腿;要她提水,人差點掉進水井;要她洗碗,所有的碗筷都被水流走。
灑碎米餵雞吃這麼簡單,三歲小孩子都會的事,該不會再搞砸了吧?
女眷們讓阿房離開廚房重地,心想這樣應該不會再出事了。
阿房灑過了碎米,就蹲在竹籬笆外看雞啄著米粒、翻身滾沙。
雞寮的旁邊是一片濃密的樹林。
原先她聽見沙沙沙的聲音不以為意,以為是雞群撲玩所發出,慢慢傾耳細聽,那粗嘎的聲音是從樹林傳出來的,像是某種動物踩在幹樹葉所發出的聲響。
她扶著籬笆起身。
是什麼東西?聲響由遠而近,中間還摻雜著小樹枝折斷的斷裂聲。
當她看見自樹林裡驟然出現的龐然大物時,第一個想法就是把雞寮的門開啟,放雞出來,要是雞沒了,整個黑山堡的人日子可更難過了。
“咕咕……咕咕……”她技散著頭髮瘋狂把雞隻從裡面往外趕,雞群狂蹦亂跳,有的公雞還以為她要入侵地盤,朝她猛攻,恰巧啄上了她手腕的舊傷,疼得她倒吸一口氣。
最後,是龐然大物的嘶吼替她趕跑了全部的雞隻,當她回過頭看著空蕩蕩的雞寮,這才想到自己。
她扭身就跑,跑了兩步又想到,她這一跑不是把那隻棕熊引到大家幹活的地方去?
她渾身冰冷,還在拿不定主意的時候,後頭地牛翻身般的巨響已經接近了她,一隻比蒲扇還大的巨掌朝她後腦勺撲去……
“你還發什麼呆?”
千鈞一髮之際,那道如閃電般的身影纏住她,阿房只覺得腰身一緊。接著滾入了草叢,正感頭昏腦脹時,腰際的手鬆開了,有個她耳熟的聲音堅定的吩咐,“從下面的小路去找人來,叫大家把所有的傢伙都帶上!”
阿房不敢遲疑,也沒能喘氣,抓起裙襬就衝下小路。
小路是條捷徑,平常鮮有人跡,溼滑的青苔讓阿房摔了又掉,她咬緊牙前進,盡頭處,恰恰好是工人們施工的工地。
她連喘口氣都沒有,用盡這輩子最大的力氣大喊,“有熊!熊!大當家的要大家帶傢伙前去,他一個人,那隻大熊會殺了他的……”直到現在她才發現自己有多害怕。
三三兩兩的工人聽見,在最短的時間內組成一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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