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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復正常後的塔克身子輕便,正叼著一支雪茄在客廳走來走去,扎倫進來之後,他停步問道:“走了?”
“走了!”
“沒想到這個法師這麼厲害,這一次的損失是有點兒大。”塔克重重吐出了一口煙。
“關鍵是你沒事兒。其他人也解決不了啊。什麼人什麼價兒。”扎倫應道。
“沒事兒?那也得等到七天之後才有定論!”塔克想到這裡,似乎有點兒煩躁,“居然讓一個外國來的小子佔盡了便宜!還讓我給他跪了兩次!”
“塔克先生,你現在也是有錢人了,這點兒事兒算什麼?有錢沒法兒享受才是最痛苦的事兒!”扎倫儘量謙恭地說道。
塔克看了看似乎比較鎮定的扎倫,側臉點了點頭。
“那個文先生再厲害,也算不到我們有後手。只是可惜,他那個唐助手,是一點兒椰子汁也沒喝。”扎倫又接著說道。
“那個姓文的喝了就行了。我是看出來了,那個助手可能就是他請來幫著看古玩的,什麼法術之類的一點兒也不懂。就算以後出了什麼事兒,也沒能耐回來找麻煩!”塔克陰惻惻地笑了笑。
扎倫點了點頭,“你說,他非要咱們和那個倭國女人訂立什麼詳細名目的合同,真的是好心幫你解厄嗎?”
“寧可做有的準備白費力,也不能不準備導致出事兒!”塔克放下了雪茄。
“這句話用華夏語說更簡潔,叫做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扎倫說完,自言自語道:“華夏語確實比t國語博大精深啊!”
······
唐易和文佳回了酒店,林娉婷一看他倆拎著個大箱子回來,頓時知道不僅沒出事兒,還賺了,便笑道,“怎麼?晚上吃大餐慶祝一下?”
“沒問題,文佳發了,讓他請!”唐易掏出了手機,“我得趕緊聯絡下曾局!”
在電話裡,唐易把情況具體說了一遍。
“如此一來,風呂疏桐就很可能做不了汝窯蓮花筆洗的合同,倒是能拖延時間。”曾士銀說道,“我已經派人盯上了她,但是她一下午都沒出酒店。”
“她剛來,估計會休息一下。到時候她見了我,肯定會有點兒驚慌。有可能做出兩種行動,第一,抓緊去取了汝窯蓮花筆洗離開t國,第二,一直耗著,等我離開t國。”唐易簡單分析了一下。
“任何一種可能都比她簽了合同要好,那就說不清了!我們再開會研究一下。對了,塔克一點兒都沒有難為你們?”曾士銀又問道。
“本來是想難為的,文佳這種老江湖,怎麼能被他耍了?把給他解厄分成了兩步走,七天之後才是第二步,七天,到時候我們已經離開t國了!”唐易笑道。
“根據我們的調查,這個塔克是市井出身,油滑得很,現在又有錢了,你們還是儘量小心點兒。”曾士銀提醒道。
“我們還順手摟了四件華夏的古代藝術品。”唐易卻忍不住說道。
“咳咳,這個就當我沒聽到。再聯絡。”曾士銀說完,掛了電話。
晚飯,唐易、林娉婷、文佳、丁丁找了天使城最豪華的一處海鮮酒店,吃了一頓t國風味的海鮮大餐。
“我說,那個什麼四門八角危卵陣是真的,後面那一套到底哪是真,哪是假?”唐易邊吃邊問文佳。
“一開始我壓根兒就沒給他解,他頭疼,是我利用翻江尺和倒海柱給震的,而且將陣魘對他的影響變大。後面,陣魘已經被我收進翻江尺了,最後符紙燃燒,陣魘已經消散了!”文佳笑道。
唐易眼睛一瞪,“也就是說他現在根本沒事兒了?”
“什麼叫有事兒?什麼又叫沒事兒?我說他有事兒他就有事兒。”文佳拿起一根碩大的蟹鉗,“我要不掐住他,咱們在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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