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銅爐”這四個字。
年代對,材質也對,而且一把刀竟然也是禮器!所以,能吻合的點很多。
運氣不會這麼好吧?這包裡就是銅香爐,結果直接把鑌刀“引”出來了?
不過,這把刀雖然做得頗具煌煌貴氣,上面卻並沒有任何銘文,雖然能確定是明末之物,但是是否是爐蓋銘文上所謂的鑌刀卻無從考證。
而且,單從這把刀上,也看不出有什麼辦法能破解銅香爐所生煙霧的秘密。
“看來,是我想得有點兒多了,還是順其自然吧。”唐易心裡輕輕嘆了一句。
“怎麼樣?這把刀算是古董吧?”許一琳見唐易看的出了神,在一邊輕推了一下唐易的胳膊。
“這是明末宮廷的禮器,用在禮儀、出行、祭祀等一些場合。確實是個古董,而且儲存得十分完好。”唐易回過神來,不由自主握住刀柄,輕輕一揮,寒光凜凜,“這,就是大名鼎鼎的繡春刀!”
“什麼?繡春刀?繡春刀不是錦衣衛用的嗎?繡春刀!?還有飛魚服!”許一琳似乎有點兒興奮了。
唐易卻哭笑不得,對於一個學歷史的人,尤其是像他這樣精通明清歷史的人來說,看某些影視劇的時候彆扭得很,比如有的以明代為背景的影視劇上,刀的制式卻有明顯的清代腰刀的特徵,而且還帶著現代技術的影子,哪裡像明代的官刀?
“飛魚服確實是有的。而且我敢說,飛魚服簡直是華夏古代史上最帥的打架專用官服!”唐易笑著說道,“這可比納粹軍裝牛逼。飛魚服之所以叫飛魚服,是因為補色就是飛魚。”
“這官服上繡一條魚是什麼意思?”許一琳不由問道。
“這可不是普通的魚,龍頭魚身,還帶有雙翼,故稱飛魚,看起來就挺橫。現在很多人紋身紋一條龍啥的,可比這飛魚遜色多了。”唐易解釋道。
“那繡春刀呢?為什麼叫繡春刀?”許一琳接著問道。
“真正的繡春刀並沒有出土的實物可以佐證,你這把雖然有點兒模型的意思,不過也算是開了個先例了!”
唐易想了想說道:“根據《大明會典》的記載,說是文武大臣隨駕,就可能賜繡春刀。再就是說錦衣衛如果級別夠高,如果護駕祭祀,也會賜繡春刀。我估計,因為這是官刀,而且很是華麗,如同繡品,所以得了這麼個名字。”
“那錦衣衛執行公務,會不會也用?”許一琳起了濃厚的興趣,問題一個接一個。
“這個,我倒沒看過相關的史料。不過,雖然錦衣衛真正動刀子的機會沒有那麼多,但是從這把刀上也能看出來,開刃了,要是純粹的禮器,也不用開刃。”唐易分析道。
“奇怪了,這把刀竟然沒有刀鞘!”許一琳也拿起了刀,盯著說道。
“如果真是祭祀用刀,特別是表明後人心跡什麼的,沒有刀鞘也說得通。”唐易越說,越覺得這就是那把所謂的“鑌刀”,但是眼下,他最大的疑問就是:
“許記者,你一個姑娘家家,這把刀究竟是哪裡來的?”
第159章 鑌刀銅爐
許一琳笑道,“看來真是件古董,我當時就是隨便一說。沒想到看上去很新,竟然有幾百年歷史了。這來歷,是有些故事呢。”
唐易解釋了幾句,“古玩這東西,有時候看著鋥明瓦亮槓槓新,但卻是老東西,有時候感覺殘破老舊,其實剛做沒幾天。這把刀應該出自宮廷,而且傳承有序,所以儲存如此完好也屬正常。”
“還真讓你說對了,送給我這把刀的人,專門收藏青銅器。”許一琳便簡單介紹了下得到這把刀的過程。
原來,一年前山海都市報搞了一個文化魅力華夏行的活動,許一琳去西陝省的省會長安市採訪,認識了一位老先生。老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