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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而且又明說了自己與本案有關係,再明顯一點的話就是,您就是最大嫌疑人了。
由不得花自棄不去。
花自棄秀眉憷緊,心底對凰後那一絲半點的可憐早已經蕩然無存,只覺得,這個人真是沒有創意,栽贓嫁禍這種戲碼演不膩麼?演就演吧,還要午夜連場無趣、無聊。
心想著這樣一撥人石柱一般立在自己殿內,執意不去的話想睡覺也很困難。
淡然一個眼色,侍女走過來正要替她披上水藍色貂皮滾邊披風。
卻見嬤嬤一步搶先,接了那侍女手裡披風替花自棄小心披上。
“娘娘萬事忍讓,切不可讓凰後找到藉口動刑,一切只等明日皇上回來定奪!”輕聲急促的叮嚀在嬤嬤整理肩帶的時候自花自棄耳邊響起,帶著濃濃的關切和慈愛。
花自棄對她微笑頷首,明媚眼眸裡帶一絲暖意。
鳳輿於蒼茫夜色中急急往前,廂外跟著的李清兒幾乎都是小跑著前行。
雨點落在地上,又被一腳踩得飛濺而起。
這樣的夜晚確實不討人喜歡!花自棄心生起一絲無奈。
無奈為什麼?她有點吃驚於自己的心緒,即墨無雙的無限寵愛,李清兒的忠心耿耿,嬤嬤的真心關切,甚至是凰後的多番算計她,竟開始在意了麼
回念即墨無雙總是突如其來又霸道的長吻,她的臉又開始不由自主地發燙。事情應該是這麼發展的麼?她的眼底升起一絲困惑。
卻是完全忘記了自己這番是要往哪裡去,也忘記了自己即將面對的是比這無聲春雨強烈百倍的狂風驟雨。
抵達宗人府,已經有三司尚書坐於堂上。
朝服吉冠,端莊典雅的凰後坐於桌案的左側的太妃椅上,四個大侍女垂首雁立於她的身後
,和這陰霾公堂顯得有幾分格格不入。
一眾衙役手持迎風板分立兩排。一動不動似泥塑的一般,使這雨夜公堂更添幾絲詭異。
堂下跪著的犯人是一個年近五十半百老人,鬍鬚拉碴頭髮凌亂,倒沒有上次那樣酷刑,只是白色囚服上有幾道鞭條血漬。
偌大公堂只有溢進來的雨聲在幽幽迴響。
“微臣參見花妃娘娘!”吏部尚書恭敬地起身行禮打破了沉默。
畢竟國相和凰後如何跋扈,明眼人都可以看出來花自棄現在身份已經不同往日。
冷宮,就是失寵妃子的居所。
而東方王朝的冷宮比較特別,除卻先前蓮宮,只有凰宮花宮兩院,所以熱絡或是冷落直教人一目瞭然。
花妃身懷六甲不能進行男歡女愛之事,皇帝尊駕卻是頻頻走在去往花宮的宮道上,凰宮,自然就成了眾人眼中的冷宮。
無奈自己落在李家手裡的把柄可謂不計其數,這半夜庭審也是實屬無奈之舉,只能盼望日後皇上追究的時候,花妃娘娘也稍微吹個耳邊風,念在自己對她禮遇有加多多擔待才是。
另外兩位尚書狠狠橫之以鄙夷目光,公堂之上問案的最大,這個宵小之徒明顯是對國相黨不忠,待日後必定好好整治才是!
三司目光都投向凰後。
凰後目光冰冷看向花自棄:“花妃如今有孕在身,還請各位大人顧念!”
“凰後聖明,”吏部尚書連忙點頭,“來人,看座!”
那椅子卻不是按禮數擺在桌案的右邊,而是放在堂下一側,正對的就是犯人受審的地方。
花自棄無所謂地淡淡一笑,就大方坐下了。由李清兒立侍身側。看來凰後連前戲都不想做了,這倒也好,花自棄也不想陪著她客套做戲。
…
“此犯正是花國逆賊,因為他的供詞之中對花妃娘娘百般詆譭,故特請娘娘前來,免得聽信片面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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