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輩吧。”張明看了跟前這漂亮中年女子一眼。

張明給餘成使了個眼神，示意他上茶。

衙門裡，張明沒有請丫鬟，這樣的粗活，自然就需要餘成他們這些捕快來做。餘成做這些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很是熟練。

上茶之後，張明笑著說道：“方前輩，衙門裡簡陋，沒有丫鬟僕人，餘捕頭手腳粗重，讓你見笑了。”

方靈玉喝了一口茶，微微一笑：“張解元真是年輕有為啊，年紀輕輕就成為了先天武者，更是將整個清岸縣治理得蒸蒸日上，衙門裡更是勤儉。看到你，我真是感慨自己在虛度光影，慚愧得緊。”

之前，張明考中舉人第一名，成為解元，但是在方靈玉的眼中，不過是有點學問的毛頭小子而已，可是現在方靈玉面對張明，卻感覺有一絲拘束。

張明的文治武功，已經超越了同年人太多太多，就算老一輩的人，能比得上他的，也沒有幾個。

俗話說：少年得志，大不幸。

但是張明卻沒有少年人的狂傲和毛躁。在張明的身上，方靈玉感受到了猶如大山一般的穩重。

方靈玉很快定住了心神，她畢竟是劍宗弟子，雖然不是先天武者，但是見過的先天武者也不少。

劍宗的先天武者就有好幾十個。

張明笑著說道：“前輩言重了。方前輩你的武功劍術，也達到了後天極致，只要機緣一到，隨時都可以成為先天武者。”

方靈玉的武功，已經是一隻腳踏入先天境界。

“不知道，方前輩來清岸縣，所為何事？”

張明可不相信劍宗讓方靈玉和孫欣前來，是為了遊山玩水。她們一定有著什麼計劃。

孫欣笑著說道：“張明哥哥，我和師傅來清岸縣，是為劍宗招收弟子？”

招收弟子？

張明的眉頭微微一皺，心中有著一股不好的預感。

方靈玉對張明說道：“張大人，你可能有所不知，現在整個安西府，都在流傳你公佈的拳法。張大人根據大蟒渾元拳改編的這套拳法，可謂是武者築基的至寶，就算我們劍宗，得到之後，都是非常歡喜。”

張明一愣，隨後笑道：“我公佈的拳法，傳得這麼快嗎？好事啊，天下百姓都能修煉，都能成為一流武者，那才是整個朝廷之福啊。到時候整個天下就沒有山賊土匪了。”

全天下人都是一流武者，要去做山賊土匪，打劫他人，起碼要成為先天武者才行。但是先天武者在哪裡混不到飯吃？需要去做山賊土匪這樣丟臉的職業嗎？

張明心胸寬廣，希望有生之年，能將天下建設成上古先賢們描述的大同社會。他不怕別人變強，要是所有的人，都能成為一流武者，甚至是先天武者，那當然是更好。

方靈玉搖了搖頭，說道：“張大人，你的想法是好的，但是卻很難實現。從清岸縣流傳出去的拳法，並沒有落到百姓們的手裡，反而被世家和宗門得到，你覺得，他們會讓治下的百姓修煉如此精妙的拳法武功？”

方靈玉說的是事實。

其他地方，根本就不會和清岸縣一樣，每一個百姓都可以修煉張明公佈的拳法，縣衙門更是三天兩頭頒佈告示，為百姓們解惑。

時間不用太長，就這一兩個月以來，清岸縣的百姓們，已經出現了不少武道天賦極高的人。

而其他的地方，能修煉高深拳法的，只有宗門世家子弟，其餘的百姓，還是沒有得到益處。

張明深吸一口氣，說道：“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只是一個小小的縣令，其他地方我管不了，我只要管好清岸縣就好。”

能力有多大，責任就有多大。

辦好力所能及的事情就好。

能力之外的事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