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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沒什麼好狡辯的。
領班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原因,而貝鑫看祝髮的眼神已經變成再看垃圾。
白蘭不可置信,後怕地退了一步,她瞬間想明白了為什麼之前一直表現友好的同事要這樣對她。
「噁心!不要臉!祝髮,你觀察我的走路習慣,你知道我上上下下送了幾次酒,更知道摔一跤會有多重的傷。你不在乎我會不會流產,你不在乎我會不會砸傷客人。」
白蘭怒斥,「你只想乘虛而入,裝成幫助我的好男人,讓我感恩戴德甚至愛上你。做夢!你真是禽獸!」
貝鑫一直沒怎麼開口,卻忽然道:「不,是禽獸不如。報案,告他故意傷害。」
祝髮終於徹底慌了,他一點也不想進局子。「不,不,現在沒有人受傷。白蘭,我們私了。我道歉,我願意賠錢。」
「傷害未遂,不代表沒罪。」
貝鑫冷冷說著,如果是他絕對不會放過祝髮。但這次要怎麼追究,最終還是要看白蘭。
領班有些為難,祝髮做的事很令人不齒,但真的報案又能有多少用?
她不懂判刑,但想一想在白蘭沒有受傷的情況下,祝髮最後被關進去嗎?白蘭報案,把祝髮逼急了事後會不會報復?
白蘭不是貝鑫,一個是來到滬城沒依靠的孕婦,一個是有家族支援的港商。很多問題現實到可悲,卻是不得不思考的。
領班也拿不定主意,「不如先去經理辦公室?這件事,總能有一個合適的辦法。」
白蘭僵在在原地,她一鼓作氣地弄清了今天的真相,可這不是結尾,她也沒想好要怎麼處理後續,下意識看向了垃圾桶方向。
此時發現幫過她兩次的人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甚至連對方的名字都不清楚。這一次,沒人能再給她提示,必須自己做出選擇。
盛宮,大門口。
「走吧。「
過雲從走向金盈盈四人,彷彿剛剛真的就是去了一趟廁所沒有做其他事,旁若無事地自然離開了。
她只做自己想做的,誰規定一定要看完全程?
輕輕地來,輕輕地離開,不必帶走一片雲彩。還是那句話,每個人有自己的選擇。白蘭接下來怎麼選是她的權利,不能指望每一次都有人提點。
五人結伴走向附近的小旅館,隱隱約約還能聽到身後身後迪斯科廳飄出的勁爆舞曲。
一側,五人酣然入夢。
另一側,白蘭顧忌頗多,最終沒有報案,收了祝髮給的一筆精神損失費私了今天的事。
經理以行為嚴重不端為由開除了祝髮,但白蘭也沒有繼續在盛宮打零工。
這裡的工資提成確實高,可是工作環境不似她想像中平靜,一團和氣的背後到底還有幾個祝髮?
白蘭不敢賭,她沒忘記今夜四樓走廊其實有一些盛宮保安。詢問那些人時沒有一個提到祝髮的異常,是真的沒有看到,還是有心隱瞞?
她對孩子的生父已經沒了感情,恨不得那個大渣男死在交通事故里,但對於肚子裡的孩子仍有感情。如果真的摔一跤,孩子很可能就保不住了,說不定她自身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結算了短工工資。
盛宮給再多的錢,她也不待了!
那個燈紅酒綠的地方,彷彿驗證了滬城真是一座不夜城。那裡的霓虹越閃爍,那裡的夜風就越冷。
四天前,在盛宮裡遇到的人有點多,那些人牽扯到的事難免狗血。
過雲從卻沒再持續關注。一本書的劇情只能作為參考,而今發現劇情已有偏差,原女主、原男主也不過是這個世界芸芸眾生之一。
以平常心待之即可。即使引發了一點小疑問,也不妨順其自然去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