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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明白?「
丁巧冷笑,「你給我上了一課,教會我不要太自以為是。以為能找到相互理解與扶持的物件,到頭來在去見家長的路上還被欺瞞,而且你還死不認錯。」
丁巧不知道褚康與牛豪生的關係何時發生了變化。
她的印象中,過去的十個月交往相處,褚康並沒有提及牛豪生有多照拂他。
或許,變化就是近幾個月。
牛豪生發了財,褚康也快成為畢業生,很多事就不再單純了。
褚康盯著六十元,臉色越來越黑。
「丁巧,你可別裝得正義清高!難道你就沒有瞞過我?如果你早點告訴我過雲從的經濟實力,那也不至於鬧出今天的事,牛豪生早就知難而退了。」
丁巧看著褚康失態的模樣,記憶裡兩人愉快相處的片段慢慢碎裂。
「我和你不一樣,我沒那麼關心室友有多少錢。你就當我清高吧,自然不可能理解牛豪生那種沒品的男人。」
丁巧嘲諷,「牛豪生根本不是喜歡從從,他就是自私地滿足私慾。我從來沒見過踩著人家父母去世說事的追求者。你竟然還想他和睦相處下去,你認為自己能好到哪裡?」
褚康被懟到腦子發熱,脫口而出:「事實怎麼就不能說了!」
「你惱羞成怒了叫什麼,我也只是說了事實。」
丁巧終是懶得廢話,把鈔票扔在了朝他臉上扔去。「收著吧,以後別在我眼前晃悠。」
褚康被六張紙幣糊了臉。他怒氣更甚,想做點什麼,就見丁巧轉身竄入人群。
他遲了一步,捏住紙幣後沒能立刻把錢反扔回去。再一猶豫又把錢揣口袋裡了,這錢要是不拿就虧了。
入夜。
江上行船的第一頓飯,吃得不夠歡快,根本不像高高興興出來旅遊的氛圍。
金盈盈與殷曉曉說著趣事,但還是無法避免有冷場的氣氛出現。
「哎——」
李雁放下筷子,嘆了一口氣,可是又一個字不說。
「為什麼要唉聲嘆氣。」
殷曉曉也收了笑臉,索性把話攤開來說,「雖然分手談不上是開心事,但巧巧早點認清楚褚康的為人,這有什麼不好的,根本不用嘆氣。」
「是啊,早點脫離苦海,回頭就是岸了。」
金盈盈支援丁巧分得果斷。丁巧一時情緒低落很正常,但李雁就別一副憂愁難言的模樣了,讓人看了心煩。
這下,李雁不可能不說話,她覺得自己沒有壞心思。寧拆一座廟,不拆一樁婚。
「我就是為巧巧難過。和褚康都到了要見家長的份上,說分就分,不可惜嗎?之前大半年,褚康表現得挺好的。一次錯誤,不能讓人改過了?」
『啪!』
丁巧把飲料杯重重放在了桌上,面無表情地說,「趁早離開是及時止損。你不必覺得我在難過,我只是情緒不高而已,現在總不可能手舞足蹈吧?」
田菱和李雁的關係更親近些,立刻出來打圓場。
「雁子不是這個意思。她是幫你考慮,你帶褚康見家長的事,上週是寄信回家說了的。現在說分就分,等回家後還要和你爸媽解釋,萬一之後又複合了呢?分手的決定,是不是衝動了點?」
說著,田菱側頭看向過雲從。
在她看起來,丁巧與褚康的怒而分手,導火索還是在牛豪生追求過雲從產生的問題上。「阿過,你說呢?」
「你不用讓從從說。」
丁巧搶著開口,「哪怕解鈴還須繫鈴人,埋下禍患的人也是褚康。今天是出現一個牛豪生,褚康想要顧全室友情分瞞著我讓他上船,以後呢?工作裡,出了什麼事,他想要保住飯碗,是不是拿我去抗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