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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康和牛豪生同在一個寢室,嫌疑最大。
周德也吃不準,「你來敲門前,牛豪生正在說這事。他說是聽褚康提了一句我們要暑假旅遊,就決定買票一起來。他買的票在樓上客艙,剛剛我住的那間,和另一個旅客換了票。」
牛豪生為什麼來?
那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牛豪生還挺自信,他表示以前沒有機會長時間相處。這次起碼能在船上一起呆十天,相互瞭解之後,過雲從一定會迴心轉意。」
周德看眼女朋友的臉色黑了,他立刻澄清,「我只是轉述,絲毫不贊同。我們都知道的,過大師非常人,意志堅定,不可能朝令夕改。」
金盈盈聽到這裡,又發現了新問題。「牛豪生有手有腳,我們是綁不住他,但褚康是什麼意思?他什麼時候知道牛豪生的打算?」
周德聳了聳肩,「我放下行李只有五分鐘,還不瞭解具體情況。看樣子,褚康並不驚訝,他很有可能上船前就知道了。」
金盈盈深吸一口氣,壓制住怒火。褚康這事做的,比牛豪生不請自來還過分,因為他是丁巧的男朋友。
揮揮手,讓周德回245間繼續打聽訊息。她立刻沖回211客艙。寢室八人住在一間艙房,是要第一時間把訊息告訴大家。
顯然,這不是一則好訊息。
寢室樓下的情歌告白髮生後,過雲從在百忙裡抽出時間去堵了一次牛豪生。
特意選擇去牛豪生上課的教室。趁著課間休息,在牛豪生同班同學的圍觀下,非常正式地堅定拒絕了他。
說得明明白白,不要搞道德綁架式的告白,也沒有可能與他發展下去。朋友也不必做,她喜歡清靜。
褚康居然明知發生了什麼事,還讓牛豪生參與到了集體旅行中。
他是不認為做法有錯?還是根本沒考慮到女友丁巧的感受?這種事出來,丁巧和過雲從怎麼相處,又會被205寢室其他人怎麼看。
「情況就是這樣了。」
金盈盈儘量簡潔地說完這一則新出爐的訊息。
一時間,211艙房裡安靜地有點尷尬。
過雲從依舊面不改色,根本沒把牛豪生當一回事。
就連思考什麼時候拋股票,也談不上讓她產生煩惱情緒。起碼對標胡大智獲得玄力與她死後重生為什麼同一天之類的謎團,那才有煩心的可能性。
說起股票,六月初已經把它們都高位丟擲了。
在五月末的暴漲後,股指漲幅慢慢平穩下來。當時和奉衍聊天,聽他提到印花稅六月中旬會做調整,是要警惕水滿則溢的可能性。
六月是期末考試季,過雲從接下來暑假很可能不在滬城無法實時操作,不如果斷拋了。
錢,還是要入袋為安。
既然選對了豫園商城那樣的一騎絕塵暴漲股,賺得足夠買兩三套市中心房子,也就不要貪婪太過。她將拋售的訊息也傳遞給了邢傑超與湯文哲,他們是否聽取建議就看自行判斷。
至於認購證,沒有全部高價變賣出去,還留了六十張。
奉衍的建議是股市有起有落,如今還是一年尚未過半就把認購證都賣了,萬一之後有抄底的機會就沒有入場券了。
當然,他說得客觀。年中能高價賣出認購證,能賺一筆看得著的錢。而將來能不能抄底是未知數,那是看不到的利潤,是要賭一把的。
過雲從選了後者,大不了就當做留了一堆廢紙。
收回思緒,她不甚在意地提起怎麼處理牛豪生。「人在船上,船也開了。等到山城,把人甩開就行。」
大不了給一道迷糊咒符。讓人迷迷糊糊地離開,不給機會讓人執拗隨行。
自從堅定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