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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滬城,不只為了從股市中獲利,也為尋找雜貨攤攤主。
前者絲毫不難,一通操作,不難獲利上百萬。但後者是毫無音訊,就像石沉大海。
「你猜得對,我在找攤主。不只我在找,江南歷史研究所也想找。」
奉衍說,「去查過當時擺攤的地方。絕大多數小攤販會定期去滬城文廟出攤,可我們要的人除外。」
胡大智與劇組小何回憶攤主模樣,只記得模糊的口音線索。
一說像是川渝話,另一說像是湖北話,那兩種方言確實有相似的地方。
以此為依據去找,有三個小販對描述中的人物形象有記憶,側面證明這個方向是沒找錯。
據說,那個貨攤是一男一女合開的,可能是夫妻或者是兄妹,看上去三十多歲。
奉衍沒能獲知具體相貌特徵,那兩人貌似長得沒特色。
「去年十一月,那對男女出攤十天左右,後來就沒有再看到。不知姓名、具體籍貫,要說特點只有一條。他們都佩戴著木片,像是某種村落的護身符。」
木片吊墜,約有半截小拇指大,用黑繩子串起來當吊墜掛在脖子上。說不好是哪種木材,上面刻著複雜的圖案。
「木片看起來很舊,小販們看不懂上面的紋飾,大概認出一個字。」
奉衍表示,「兩塊木片都有與「田」字很像的圖樣。」
除此之外,其他攤販給不出更多線索。
一男一女的雜貨攤上的貨物都很普通,全是便宜的文具用品。也難怪買家誤把古玉做雜石,那裡著實不像是能撿漏的攤子,沒賣別的文玩。
過雲從聽完調查結果,「如果我猜錯,現在你想以「田」字來推演那對攤主的去向?」
奉衍正有此意,「是,我希望測木片上的田字。」
過雲從沒有再提卦金,這次不是受誰委託去查,是她自己想探知其中隱秘。
「木上田,最直觀的理解是「果」。因果的果,果實的果,我們想探知的謎底能在那對攤主身上找到一二。」
奉衍眼神一亮,但立刻想到一種可能性。
「如果那兩人知道內情,為什麼以超低價賣出高古玉?」
這不符合邏輯。
即便高古玉不算收藏升值裡的超熱門類,但其價值也遠超了二十元人民幣。假設攤主多少識貨或知道玉器來歷,怎麼會賣得如此便宜。
過雲從接觸過一起惡意低價買賣,二手車賣得異常便宜是有心人想要找替死鬼。倘若高古玉是被蓄意低價賣出,會不會又是一次借刀殺人?
「如今已經無法判斷玉鉞作為法器時的樣子,血煞被消除的那一刻起,它就是一塊單純的古玉。
根據胡大智的口供,他對法器的認知一知半解。只說買到手的時候,上面的血沁像是飛鳥,給不出更詳細的線索。」
法器有不同的作用,攻擊、庇佑、傳道、祭祀等等。
即便最終使出了血煞那樣的攻擊術,卻可能只是附贈技能,根本不是煉製它的主因。
有人挖出法器後先利用它做了什麼,但不願意承擔代價的話,可以設局桃代李僵。
那麼胡大智自以為運氣爆表地撿漏,變成了一場有預謀的陷阱。只要由他再度啟動法器,所有因果代價就轉嫁到他的身上。
有這種可能性嗎?
過雲從不能排除這種猜測。
要驗證卻不容易,找不到攤主,更不知道玉鉞的來歷。
先秦太遠,遠到難以憑空推測製作玉鉞法器的起因。
如果能夠找更多隨葬的相關文字記錄就好了,這種法器的主人都是非凡之輩,那麼隨葬品不會只有一兩件玉器。她在異世時習得先秦各國文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