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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自負,過雲從想到一種可能性,這次被綁的目標會不會不只一個人。
「白蘭,你是坐4路公交車來的,有沒有注意到抓你的人是不是車上的乘客?和你在同一個站臺下來的?他穿著深灰色棉服,戴了一頂黑色毛線帽。」
「什麼?」
白蘭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仔細一想,在車站見過相似的男性背影。
「好像真的是。一樣都是深灰棉服,身高也差不多一米七八左右,原來他是在公交上盯住我了!為什麼?我根本不認識他。」
這個問題,白蘭被綁的幾個小時問過自己無數遍,但都沒能得到答案。
自問沒有仇人恨她恨到到要她命的地步。如果非要說結仇,只有被盛宮開除的祝髮,但聽說祝髮在滬城混不下已經回老家了。
過雲從提了另一個問題,「今天的公交車上有沒有誰穿紅色衣服或配飾,讓你覺得特別顯眼?不論男女。」
白蘭反應不算慢,她聽懂了。
「紅色?難道是因為我戴了紅圍巾才被盯上。對了,我旁邊有一個年輕女人穿著紅色外套,長得挺漂亮,和家裡人一起坐的車。」
白蘭對此有印象,因為對方給過她一聲冷哼與斜眼。
「她家人叫她小璐?聽著是江北一帶的方言,更具體的,我也聽不懂。」
璐?
不會那麼巧吧?或該說是露。
過雲從問,「那位女士是不是八里橋下的車?」
白蘭記不清4路公交的具體站臺,「我不知道是不是八里橋站,但那個站點確實有一座橋。」
過雲從明白是對上了,4路公交只途徑一座橋就是八里橋站。在那裡過了橋換,成另一輛車就能到漁港村。
隨後描述了吳露的相貌,「你在公交車上見到的紅外套女士是不是留著長發,柳葉眉,打耳洞。左側眉尾有一顆痣。」
白蘭搖了搖頭,沒能記住女人的具體相貌,「她是長發,戴了一副金耳環,其他不好說。她也被抓我的兇犯盯上了嗎?」
說著,白蘭又否定了,「不會吧,她下車的地方距離影視城有半小時的路。兇犯是跟蹤了我,要怎麼同時跟上她?」
奉衍已經猜到了答案,因為兇犯事前就知道了另一個目標會去哪裡。「過師傅,你認為紅外套女人是去漁港村賈優家,對嗎?」
過雲從點頭,賈優失蹤八天,他習慣性繫著紅皮帶。
如果兇犯事先知道賈優的人際關係網,就知道吳露是他的女友。那麼知道賈優老家的位置,也就不愁堵不到吳露。
不必問吳露為什麼這種時候來漁港村。
理由很好猜,就是為了要追回她的2400元。
這真是趕到一塊去了。
只能說吳露的運氣絕了,選擇賈優作為男朋友,是惹上了名副其實的桃花煞。
秉著人道主義精神,還是希望這股煞氣尚未徹底落到吳露身上,她沒有被兇犯綁了。
四人說著話,腳步沒有停,一路前往酒店方向,那裡有停著一些運營中的計程車。
過雲從打算讓阿華設法先把白蘭送去醫院,她無法陪同,要立刻去漁港村看一看。
另外,還要安排人在八號倉庫守著,萬一兇犯今夜折返回來能把人堵個正著。也不知道老黃警官收到訊息後具體做了哪些安排。
正在此時,不遠處的轉角響起腳步聲。
深夜的影視城空空蕩蕩,轉角口冒出一個人難免引起關注。
那人正要轉彎,也注意到了二三十米外的四個人。他腳下一頓,立刻轉身,拔腿就跑。
「是他!」
白蘭顫抖地叫道,「就是他綁了我!」
奉衍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