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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瞪大眼睛,「第四次?哦不,你怎麼知道鄒哥已經摔了三次?」
鄒重拍戲時腿部兩次抽筋,前天下馬沒能站穩,今天又跌衝下水。
外面的事被瞧見不奇怪,但回到房內後的事情沒對外人提過。他沒來得及脫掉戲服,倒開水時腿一抽,差點燙了自己一身。
「以氣息平衡論,鄒先生不定時被晦氣纏腿,是被人下了咒。」
過雲從開門見山,「這次演戲穿的靴子,還有你們帶的備用戲服用鞋都有問題。」
鄒重蹙眉,他檢查過劇組配發的鞋子,沒發現什麼問題。
「再仔細看看幾雙鞋的鞋底。」
過雲從示意鄒重注重細節,」是不是有幾點暗紅色顆粒?「
助理趕忙拿起男靴,真的在鞋底花紋凹槽處發現了細微紅色顆粒。「這是什麼?」
「硃砂。」
過雲從取過那雙備用的靴子,在唸出一句晦澀難辨的咒言後,竟然有一小撮黑色煙霧從鞋底消散。
這一幕直接讓人瞳孔震驚!
鄒重覺得人生觀受到了衝擊,為什麼會有一句話冒出黑煙的技能?
「這些鞋底都被貼過符,硃砂微粒沾到了鞋底。為了讓符籙生效,當時符被燒成了煙。」
過雲從將靴子遞還給鄒重,「你信也好,不信也好,你的腿部抽筋與這些催發黴運的咒符有關。你穿得時間不長,還沒有引發大問題。儘快去醫院看看,調理一下身體。」
晦氣被除去,但身體已經遭受的傷害需要藥物調理。
助理不免著急,「不是說幾雙劇組給的幾雙靴子都有問題,過師傅,您就處理了一雙啊。」
過雲從笑了,「我看鄒先生沒著急詢問,想來也是要留著證據問一問始作俑者。」
「是不是許誠良讓尤為做的?」
鄒重說的是問句,語氣卻很肯定。他和劇組裡其他人沒有大衝突,唯獨男一號給他的感覺很微妙,但不懂為什麼。
「我不明白,我的戲份沒有許誠良多。難道是覺得孫二少這個病秧子好人的設定,比起孫大少心狠手辣的男主角設定要好?」
不至於吧?
鄒重拍戲兩年,雖然劇組因為資金問題總是過得辛苦,但從沒遇上過這樣的惡性競爭。
過雲從搖頭,「或許不只於此。」
前幾天在盛宮看到貝鑫與歌后木瑙交談,而貝鑫又是《瓦全》的投資人,雙方也許商定了某些合作客串事宜。
鄒重沒去過港城,無法直觀感受那裡的娛樂圈,更不能理解許誠良想要攀附木瑙的念頭可以強烈到哪種程度。
這些猜測沒有被證實前,也不便輕易提及。
過雲從沒有在更衣室多留,「不如先把這一場拍好,等一會收工,我會和賀導好好談談。鄒先生感興趣的話,也不妨來聽聽。」
「好。」
鄒重同意了,沒想要先與許誠良對質,那勢必會耽誤整個劇組的進度。
至於藉此鬧開把許誠良給換掉?
瞭解賀広的習慣就知道讓他承認自己選錯演員有多難。
希望讓賀広壓縮許誠良的戲份,就更要主動拍好這一場,不能暴脾氣說不幹就不幹。讓賀広見識到他的識大體,以退為進。
過雲從見鄒重絲毫不動怒氣,這劇組還真是誰都不簡單。
半小時後,第二次拍攝落水戲是一條過。
賀広沒有特別高興,他認為演員就該有這種水準。不管劇組裡的演員是否相互看不順眼,只要不耽誤正常拍攝進度就行。
「好,各部門準備第36場,三點半開始。」
賀広瞧了一眼天色,趁著今天天晴,搶拍出幾條戶外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