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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東方點點頭。令狐沖便帶她至白雲庵後堂西首一排小廂房,向東方道:“儀琳在左首第三間。”便止步在後堂圓門邊,表示他便不進去了。
東方向令狐沖笑道:“掌門不來關心弟子的生活起居麼?”令狐沖肅然道:“我哪懂關心她們的生活起居,不過恆山派一切從簡,生活起居也簡單的很。”東方白了他一眼,笑道:“假正經。”便輕身入內,到了儀琳窗前。
房內的燈火仍未熄,窗戶上映著淡黃的微光。東方想:“儀琳這麼晚了,還不睡。”把窗戶輕輕推開一條縫望進去,只見儀琳臥在小榻之上,卻是睡了,原是忘了熄燭火。案几上一點燭火,微微跳躍,照著她恬靜的睡容。東方想起幼年時,最開心的時候便是哄儀琳入睡了,瞧著她香甜入夢,那時儀琳不到兩歲。此時與彼時,中間這許多變故,卻彷彿隔了前世今生。這般想著,不由怔怔落下淚來。過了一時,儀琳微微皺眉,彷彿是在悲傷的夢裡,幽幽的嘆了一口氣。東方只當她醒了,忙縮回了手。過一會,再推窗望去,儀琳仍是那般睡著,並沒有醒,眉頭稍展,但眉宇間總似籠著一層寂寞悲苦。東方想:“這些年我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儀琳卻過得十分清苦。往後我一定要好好補償她。”這般想著,一揮手滅了燭火,仍把窗戶輕輕放下,輕身出來。
令狐沖見她看一會便出來,問道:“你怎麼不進去看她?”東方道:“還是先不見她吧。”令狐沖瞧見她眼角淚跡,也不多問,只笑道:“我帶你看看恆山各殿。”
這座白雲庵雖說是恆山派主庵,但規模並不甚大。恆山自魏唐以來,向是釋、道聖地,香火鼎盛,諸峰間歷朝歷代修的寺、觀、庵比比皆是。但白雲庵只是恆山派創派先祖曉風師太清修之所,所以只是簡樸尋常一座庵堂。兩座大殿,前殿奉大rì如來並十八羅漢,群尼早晚誦經便在前殿,後殿奉白衣觀音,也是恆山前輩師太傳功講習之所。
白雲庵後仍有幾座附院,乃是後修,規模甚大,遠超白雲庵。卻是恆山派創派之後,累積捐奉所修。恆山派在江湖上有今rì威名,實是恆山歷代掌門並門人弟子無數心血鑄就。令狐沖帶東方看過,左右無事,便到後庵屋頂吹風看月。堪堪進得後庵,卻聽見後進院落裡兵刃破風之聲。兩人心下一凜,均想,夤夜之時,怎會有人在此動刀兵?
兩人飛身至屋頂,悄悄望去。令狐沖道:“是儀玉。”只見儀玉劍光霍霍,身姿曼妙,一套劍法使得甚是熟手。東方點頭道:“她劍術根基還不錯。”令狐沖道:“她是定逸師太親傳弟子,悟xìng不錯。她一定是想著八月十五中秋之期,要給定逸師太報仇,所以自己抓緊練功。”
兩人在屋頂坐下來,看一會儀玉使劍。令狐沖道:“也不知究竟何人殺了定逸師太。我今rì聽方證大師說,定逸師太的死與辟邪劍譜有關。左冷禪又說知道殺死定逸師太的兇手。我總懷疑是不是他練了辟邪劍法。”東方道:“不要緊,只要練了辟邪劍法的人一定會再使,真相遲早會見分曉。而且是不是辟邪劍法,一眼便瞧得出來。”令狐沖點點頭,又道:“yù練神功、揮刀自宮,世上竟有這般邪門的武功。”東方道:“據傳是一位前朝太監所創,所以這本是太監的武功。而且這門功夫女子也是不能練的,任我行不知我是女子,卻自作聰明把秘笈給我,到現在還不知就裡。”
這時儀玉收了劍,不知令狐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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