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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令狐沖殊無把握。只盼能儘快殺退這些箭手,好去援手。但埋伏的敵人甚多,黑森森的樹叢中也不知有多少,正攻得著急。驀地斜刺裡飛出一根鎖鏈,令狐沖擋過一招,暗道:“盈盈?”便問道:“盈盈,是你嗎?”
盈盈在不遠的一棵樹椏之上,哽聲道:“衝哥,是我。”令狐沖忙道:“盈盈,你勸勸你爹,不要打了。”盈盈道:“你說你與東方不敗有交情,便是這樣的交情麼?衝哥,你對自己的名聲當真一點也不愛惜嗎?”令狐沖道:“盈盈,東方其實也有許多苦衷,兩下罷手吧。”盈盈搖頭,眼淚早滾滾而下,她心中既愛令狐沖已深,對東方恨亦切,如今見她深愛的人與深恨的人是一對,其中驚詫、絕望與詭異之處,饒她平常鎮定自若,智謀多端,如今也是六神無主,只想放聲痛哭一場。
東方接過攻勢,在圍攻之下,仍不落下風,身法飄渺迅捷,仍似遊刃有餘。一招逼退一個蒙面劍手之後,道:“哈哈,好,我神教上中堂十長老十去其五,上官雲、於震,諸葛儲,張太興,陳立昂,你們真有出息!”那些人聽她叫破自己身份,心中都是一驚。一名蒙面客一把扯落面巾,道:“不錯,我們身受任教主大恩,多年來忍辱負重,為的便是這一天。”東方搖頭道:“冥頑不靈!”一掌拂向此人面門。此人舉刀格擋,東方從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變招,一掌擊在其胸膛之上,此人便即飛出,直落下崖去。餘人大驚失sè,復圍攻而上,又將東方圍在核心。東方展開身法,或點或挑,轉眼又擊落兩人。其他人攻得狼狽萬分,身上衣服已被勁風帶得破破爛爛,臉上手上俱是針傷,血流滿臉,說不出的猙獰恐怖。
任我行久攻不下,大喝一聲,使出吸星**十足功力,這一層已是他在地牢之中,窮十年之力對吸星**的提高,可以不與對敵之人接觸,但凡敵人手腳、刀劍進攻中帶有內力的,便可吸為己用,只是這一招也不辨敵友,若是有幫手在側,卻要一併遭殃了。向問天等人俱覺身上內力如瀑瀉出。東方也不曾見任我行吸星**使過這層功夫,當下穩住內力相抗。其他幾位長老不僅內力被吸,身上傷口更在吸星**之下,血流如注,噴shè而出,卻糊了任我行一臉。任我行眼前一片血糊,東方一針彈出,正中任我行右眼。任我行劇痛之下,收了功法,捂住眼睛便向山坡下滾落。向問天飛身過去接住,斜刺裡忽然衝出一個人,哭道:“爹!”
令狐沖落在東方身側,問道:“你怎麼樣?”東方咳嗽一聲,道,不礙事。這一仗東方雖然勝了,但委實兇險萬分,劇鬥之下,東方也不免內息翻滾,令狐握著東方的手,輸些內力給她,助她調勻內息。任我行在山坡之下,捂住眼睛,劇痛得大吼出聲。向問天忙點了他幾處要穴,向問天與盈盈一齊扶起任我行,道:“走。”便展開輕身功夫,翻過山崖而去。
餘下另外兩位長老癱坐在地,被吸了內力,又失了許多血,都喘著粗氣。東方行至他們面前,道:“張太興、陳立昂,你們是自行了斷,還是要我動手?”兩人一個不答,一個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東方道:“好!”兩人聞言,俱瞑目待死。半晌卻未有動靜。忽然聽見東方道:“我且問你們,跟著任我行有什麼好?為什麼要跟著他,背叛我?”仍是陳立昂道:“跟著他也沒什麼好,只是他答應給我們三尸腦神丹的解藥。”東方道:“三尸腦神丹的解藥?哈哈,你們知道三尸腦神丹的解藥是什麼?他給的你們什麼解藥。”張太興緩聲道:“是,是一顆紅sè的藥丸。”東方道:“你們吃後是不是覺得頭昏腦漲,一天一夜之後,排出三隻小蟲屍?”張太興道:“是。”東方道:“你們以為這樣便解了三尸腦神丹了麼?一群糊塗蟲。任我行不過是以一顆三尸腦神丹代替了另一顆三尸腦神丹。你們摸摸自己的風池穴,可有鼓漲。”
張太興、陳立昂一摸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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