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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一次趙飛也是隻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幾分鐘後他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還沒等他恭敬地開口蕭天的聲音就從手機裡傳了過來:“要是那女人被那夥王八蛋碰了一根頭髮絲,哪支手碰的就給我剁下哪支手來。天蹋下來有我頂著!”
趙飛一聽“騰”地一下整個人就像彈簧一樣從坐椅上彈了起來,然後就衝出了辦公室。
手下的人見飛哥這個樣子也有些嚇傻了,但立刻就反應過來,一定是出了天大的事了,於是也趕緊地跟在趙飛屁股後面下了樓。
還好,緊趕慢趕還是趕到了。
“趙飛,你看清楚了,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誰?”
四眼很清楚聖龍吧的老闆是誰。他們在這裡囂張了這麼久趙飛一直沒有管過他們,這讓他有些不把趙飛放在眼裡。而且他認為他有資本不把趙飛放在眼裡。
趙飛面無表情地瞟了四眼一眼。
如果是平時他的確會對這幫子衙內客氣些,生意人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但今天蕭天在手機中史無前例地說出了那樣的話,讓趙飛知道天哥這是動了真氣了。
只要是天哥動了氣,就是天王老子趙飛也是不怕的。大不了就是豁上這條命唄!反正自己這條命早就是天哥的了,天哥想什麼時候拿去就什麼時候拿去。
“袁少是吧?怎麼著,在我的地盤撒得挺歡呀!”
“趙飛,你想造反嗎?敢這麼對我說話?”
袁少身後那幾個人一聽也連忙跟著叫嚷起來:“趙飛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對袁少不客氣!”
趙飛冷笑一聲,衝身後微微擺了一下頭,後面立刻有人走上前來對著四眼袁少就是一大耳括子扇了過去。
袁少剛剛還人模狗樣的,這一耳括子下去人立刻就蒙了,眼鏡也因為捱打而掛在了一隻耳朵上一吊一吊的。
其他幾個人見袁少被打也蒙了,等反應過來想炸毛時,趙飛衝著幾人冷冷地來了一句:“動動試——試?”
這夥人平時仗著有個當大官的爹呀舅呀叔呀的為非作歹欺男霸女慣了,但真碰上有不怕他們的人朝他們硬氣一點,他們就像抽了脊樑骨的軟麵疙瘩一樣了。
何況現在站在他們面前的人還真不是一個普通的人,這個人即使放在整個僑東都是名符其實響噹噹的人物。
“哼,一個個都是紙糊的老虎!”趙飛心裡冷哼了一聲。他不再管這些混球,朝採月慢慢蹲下了身。
此刻採月的酒勁已經上來,她的頭昏得就像成了一團漿糊。從認出趙飛後她的眼就有些睜不開了。
潛意識裡她好像因為趙飛和蕭天的特殊關係而對他有了一種特別的信任。趙飛蹲下來看她時,她靠著牆已經睡了過去。
趙飛藉著燈光看清了採月的臉,他的心猛地一緊,再次暗暗慶幸自己來得及時沒有出現什麼場面難看的事。
他不敢隨便碰採月,對著她叫了幾聲:“喂、醒醒、你醒醒!”
採月迷迷糊糊聽到好像有人在叫她醒醒,可是她的眼皮就像灌了鉛根本就睜不開。
每個人醉酒後的反應都不一樣,有的人胡言亂語、有的人手舞足蹈,有的人裝瘋賣傻,採月這會兒卻像瞌睡蟲附體一樣猛睡。這和她這段時間一直不良的睡眠有莫大關係。
趙飛見他叫了幾聲都沒有反應,又不能把她一個人扔在這裡,只好親自抱起了她。
這時的採月完全就是一癱泥,趙飛怎麼擺弄她她就是怎樣。
多虧趙飛一點都不敢把她怎麼樣。
趙飛在本市的娛樂休閒業穩坐第一把交椅,聖龍吧只是他名下眾多產業中很普通的一家。平時他是這家坐坐場、那家遛遛灣,今天正好就遛到了聖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