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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位下的我怒斥道
“於家,春至本該闔家歡樂,婕妤你卻氣走了自己的婆母,是為不孝。於國,你興婦昌妝,是為不忠。不忠不孝,朕便要罰。”
“陛下是九五之尊,萬金之體,人中威龍,是皇帝,奴婢自當受罰。”我沒有退讓的意思,讓我去祈求奢望他的憐憫,我寧願受罰。他是興國的人,是興國的皇帝,如我的叔父,我的祖父,我的曾祖父……是一代帝王。他們有哪個人不是自視為天生的決策者?為了自己的決策,不惜蹂躪所有人的幸福呢去換取自己決策的威嚴呢?
“好,既然你自稱奴婢,那明日就去給朕的愛姬毓昭儀好好地請個安,請她教練教練你規矩”伍元祌看都未再看我一眼,自顧自飲下一杯酒。
”臣妾領旨”我知道他在羞辱我,我卻只能服從。但我有權選擇自己對興人的態度,我可以彎膝,跪拜,忍耐,卻無論如何都不能沒有自己的冷漠。
“報!八百里加急!”
我正應著伍元祌的那道旨意,俯首叩頭“謝恩”,一身著鐵甲的衛士衝入了崇化臺中。
“奏”伍元祌皺了皺眉,有些不耐煩地用餘光掃了眼那位衛士。
“稟奏陛下,北昌國異主了。”
“哦?哼哼”片刻的沉寂,伍元祌掃了我一眼,,指不太經意地敲著桌几,嘴上牽起一絲笑意“異得是何人,這麼大的膽子,竟敢換了昌婕妤叔父的寶座,嗯?”
“嗣位者系昌國平陽王之子,昌婕妤之弟”那衛士抱拳單膝而跪,微微抬頭,眼角滑過我,正是那點餘光被我捕捉到了眼中,心中大駭。
這定然是場政變,不然弟弟是沒有權利繼承皇位的。這是一場絕對有利於仲陸的政變,主使者是何人我雖不得而知,卻也知道昌國翻天覆地了。然如今最需擔心的是我的母妃,不知她作為這場政變的次角會被主動人怎麼安排。心下隱隱有些不安,不是每個昌皇的母親都能成為安享榮華的太后的。
“什麼?”伍元祌猛地一拍金龍桌几,崇化臺瞬時間靜得好些怕人。
“皇上息怒”臺中眾人一同離座再一次跪下,大氣不敢喘一聲。我看著漫天充斥的燭光在華美的屏風下,愈加兇猛殘暴,剪不斷理還亂,茫然不知所措。
是弟弟?是我的弟弟嗣位了?那麼,那麼伍元祌不是喪失了此時攻打大昌的最好藉口……想必他得知大昌異主的訊息的一瞬間,心中開心不已吧。此時又讓他知道現在的昌皇是我的弟弟,不惱怒就不是伍元祌了。
“陛下”毓昭儀的一聲嬌呼在靜得發慌的崇化臺中顯得有絲突兀,卻終於打破了這種僵局。“臣妾何德何能,不敢受昌婕妤的請安。”
伍元祌聞聲抿起嘴,瞟了眼座下的毓昭儀,並沒有說話。
“臣妾沒規矩,現在都還不知該稱昌婕妤平陽公主好呢還是……平陽長公主。”毓昭儀並沒有顧及伍元祌的神情,她側臉簪花,秋波婉轉望向伍元祌,那眼似含了水般,饒是女子見了也會憐愛不已。
作者題外話:早上好,第一更哦
鏡中紅燭淚,獨哭失路人
“對啊,斕姬,朕也正是好奇這問題”伍元祌聽了此話,不覺笑了起來,對毓昭儀舉了舉酒杯。毓昭儀嘴上也立馬露出一彎豔如三月春的笑,一口飲進了杯中的酒,雙頰藉著微微的酒意,若是在昌,倒真能染紅一片楓林。
“昌婕妤,不如你來解答解答?”伍元祌把弄起手中的彩龍夜光琉璃杯,並未急於飲下杯中瓊漿。他把目光重新聚在了我的身上,如一道峰劍般凌厲。我心中微驚,思緒飛快的轉了一圈,慢慢平靜下來,才做出一副從容不迫的模樣,迎接起那目光答道“回陛下,不論是昌國的公主還是長公主,臣妾都是興國的婕妤,這稱呼自然還是婕妤的好。”
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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