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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一回事。
“別假惺惺的裝好人,不著急不正對了你的心。”楊老太太對著李大媽氣勢洶洶地說,眼也狠狠地盯著她。此時的楊老太對李大媽的安慰當作了她的作賊,更加認定了她兒子李大力就是偷豬的賊,所以說話毫不客氣。
“你認為我家偷了你家的豬?”李大媽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相信楊老太太會如此的對她說,這分明就是認定了是她李家偷走了豬。楊李兩家只有一牆之隔,平時相處的非常和睦,從來沒有吵過嘴。
“不是你家,還有誰?你看牆上血,不正是你家偷豬的證據!這還不夠嗎?你賠我的豬。”楊老太太咬牙切齒地說道,說著就向李大媽撲去。幸虧旁邊的眾人一時攔住,否則兩個人恐怕就會撕打起來。
“你、你……血口噴人,我要是偷了你家的豬,叫我斷子絕孫,我沒偷,你就斷子絕孫。”聽到楊老太太認定是她家偷了豬,李大媽也氣得夠嗆,氣得她指天發誓。
楊二孬結婚多年,一直沒有孩子,因此沒有孫子一直成了楊老太太的心病,一聽這話,再加上豬被人偷走,心情本來就不好,從而氣血攻心,血往上撞,楊老太太一屁股坐在地上,暈了過去,人事不知。
眾人忙把楊老太太抬到屋內床上,拍前胸,捶後背,折騰了半天,老太太才長出了一口氣,緩緩地睜開了眼。眾人見老太太醒了過來,也就放了心。
不過,楊老太太的兒子和兒媳不放心,不停地詢問楊老太太的感受。不問不知道,一問老太太的病情,大家都傻了,老太太竟然失去了聽覺,眼也看不到了,連話也不會說。把楊二孬夫婦二人急得直冒火。正是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看到母親病倒,不見有好轉,無奈之下,楊二孬只好到範柳鎮去請看病先生。
範柳鎮在大楊莊的南邊,距大楊莊三里地,人口不到一萬,是山東的一座古鎮,隸屬鳳城。古鎮街道兩旁商鋪林立,街道上人來車往,十分繁華。在範柳鎮的中部,大街的西面有一家客棧,門扁上書“範記客棧”五個大字。在店的對面是一家藥鋪,外面掛著一個紫色招牌,金色的“張氏藥鋪”四個大字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走進藥鋪,三間大小的地方此時竟十分擁擠。櫃檯前站著十幾個人,臺後,一個十七八歲,長著娃娃臉的後生正有條不紊地對病人進行望、聞、問、切。這張氏藥鋪的少年醫術不錯,外村的不少病人都來此處看病。
楊二孬在櫃檯前排了半天隊,終於輪到了自己。
“張先生,我是大楊莊的,您跟我去一趟吧,俺娘病的很厲害。”此時的楊二孬已經是滿臉大汗,他小心地向少年央求道。
“這位大哥,等我把剩下的這幾個看完再去,好嗎?”姓張的少年卻也比較好說話。看病雖說是有先來的和後到的,但是到外村去出診畢竟不是一句話的事,而且這裡還有不少病人正等著看病,所以少年也象徵性的徵求一下楊二孬的意見。
看看周圍正焦急等著看病的幾個人,楊二孬也只能在此繼續等下去。
姓張少年,真名張羽,祖上世代以行醫為生。不幸的是,父母在三年前先後離他而去。張羽憑著祖傳醫術、頭腦靈活愛鑽研,醫術越來越高,而且為人厚道,生意越作越好,方圓十里也算是個名人。
病人的病終於看完了。揹著一個一尺見方的藥箱的張羽和楊二孬剛走出店鋪門,就聽到一聲香甜的喊聲:“張羽哥,你又出診呀?”身著杏黃小褂的少女,站在範記客棧門口,歪著頭看著張羽。少女長著圓圓的臉、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活象一個下落到凡間的小仙女,顯得既調皮又可愛。
小姑娘名叫範翠翠,範記客棧老闆獨生之女,比張羽小二歲。張範兩家本來就私交甚好,又是鄰居,範翠翠和張羽自小就在一起玩耍,感情要好的很。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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