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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頭,一個妖媚的眼神,迷得臺下的眾人是忘乎了所以,此時的清歌就猶如一條美人蛇一般,她柔軟的身體不斷的纏繞著鐵管,及臀的長髮隨著清歌的擺動調皮的隨風飄逸,淋漓的香汗一滴滴的從她白皙的肌膚上滑落,更加完美的展現出她那令人噴血的性感。
今晚的清歌既沒有佩帶絲巾以保留在眾人心中的神秘,也沒有如第一次登臺那般在臺前拉起一道紗質螢幕,而是把自己完完全全的展現在了眾男人的眼前。
而此時臺下的男人無不幻想著自己便是那根鐵管,清歌曼妙的身體緊緊的纏繞著他的身體,開是摩擦、親吻,越想便越控制不了自己心裡那邪惡的想法,而這恰恰便是清歌的誘惑力,輕易的便能激起男人身體最原始的慾望,能讓男人不自覺的沉醉在自己幻想的慾望海洋裡。
清歌一個用腳勾住鐵管往上跳躍的動作,然後旋轉著任身體旋轉著降落,當樂師彈完最後一個音符的同時,清歌也安靜的伏在地上做完最後一個動作。
清歌對臺下男人們那□的目光視而不見,從容的起身不做一絲停留的瀟灑離開了舞臺。
男人們又開始不斷的叫囂,他們無不希望自己能成為清歌今晚的入幕之賓,有些還有些自知之明的男人則嚷嚷著要求清歌在舞一曲,畢竟並不是什麼人都能獲得她的親睞,就說那昂貴的銀子便不是他們這樣的一般人能拿得出的,因此他們只好退而求其次,碰不到看看也不。
語晴的聲音讓吵鬧的人潮安靜了下來,“咳咳,實在對不住各位大爺公子,這月兒姑娘的規定多,每月只登臺一次,而每次還就只表演一曲,老闆都沒意見,咱們這些做夥計的哪敢多言,各位說是不是,不過呢,還在月兒姑娘每到登臺之日,都會掛牌接客,現在就請各位大爺公子開始出價吧,就是不知道咱們月兒姑娘今晚會屬於誰呢?月兒姑娘現在可是在房裡等著哦。”
語晴的話剛落,立馬讓臺下男人們開始浮想聯翩,湛月寒則迫不及待的出價一百萬兩銀子,這也是清歌初夜那晚的身價。
一百萬兩銀子已是鉅額大款,但仍擋不住有些人的慾望,二樓另一個房間裡一個長相猥瑣的男人毫不猶豫的出價二百萬兩,而那個藍衣邪魅的男人則用玩味般的語氣出價三百萬,完全一副輕鬆瀟灑的姿態,湛月寒自然不肯退讓,那猥瑣男人顯然還不知道湛月寒的身份,咬牙切齒的繼續叫價,完全一副今晚不得清歌誓不罷休的模樣,而藍衣邪魅男人也沒有畏懼退縮的意思,這樣的形勢之下便形成了喊價越來越高,也讓風月樓裡的其他男人望而卻步。
而清歌這個主角離開舞臺後卻並沒有離開大堂,而是坐在二樓她專署的雅間裡欣賞著一切,這個房間的視野很好,好到風月樓的一切都能盡收眼底,一雙妖嬈的媚眼看向那個傳出猥瑣聲音的房間,然後向跟在一旁的小紅問道:“那裡面是什麼人?”
活潑的小紅馬上彷彿開啟了話匣子一般,“回小姐,聽語晴姐說那裡面的是一個朝廷命官,好象是個什麼戶部侍郎,叫袁什麼來著?叫、、、、、、啊,小姐,我給忘了,不過我聽說他經常強搶明女,欺強凌弱,無惡不做,聽說當年、、、、、、、”不斷的講述著那些她聽來的事蹟。
清歌完全視不斷嘮叨的小紅為空氣,但聽著小紅的敘述,不由的讓清歌想起一個人來,那便是當年逼得年僅五歲的她不得不與奶奶跳崖的袁鈽仁,也就是當年的戶部尚書,清歌打聽過了,十年過去了,那袁鈽仁現在仍然佔著那戶部尚書之名,而且做得比十年前更風聲水起,雖然這個姓袁的戶部侍郎不是袁鈽仁本人,但卻與他關係非淺,他正是那袁鈽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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