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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震驚中醒過來,再不濟也不要表現的那麼痴呆模樣,正色朝鋼箭瞥了一眼點點頭說“值我一年的飯錢了。不過他們貴族還有用金子做的箭哩!我們一輩子吃的飯敵不上一隻箭!”
“好奇怪啊,難道生命還沒這些東西有價值嗎?”紀顏不解,好學好問。
“……”剌甲神色一黯,這怎麼說呢?世道不就是這樣麼?路有凍死骨,朱門酒肉臭,大家都已經司空見慣了。
“秘報騰廣身邊有一高手,就是閣下吧,不如棄暗投明,我們殿下定會重用!”史俊打馬向前走了幾步,單刀向下雙手環抱,對了紀顏行了個軍禮。
紀顏毫不在意的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剛才自己只不過是用靈力開了天眼,在一瞬間把所有人的動作看的清清楚楚。對自己來說,那一刻其他人幾乎是靜止不動的木雕而已。
原本只要用出自己的異能,稍稍提取一下弓弦上隨便什麼物質,就能讓所有的弓都一齊斷掉!不過那樣一來要花費時間,二來自己對這樣的提取物也沒什麼興趣,所以只是繳了他們的羽箭。
露了這麼一手功夫,這些比強盜還不講理的官兵應該有所收斂吧。那個叫史俊的看樣子是個頭頭,如果他們就此退下,並且賠償那個船家,還可讓他們全身而退,否則……
紀顏心電疾轉,已經打定注意,開口問道:“那個小孩是你叫人射殺的吧?”
身後十來丈的鴻河上,那船家抱了自家小孩,兩眼痴呆,嗚咽的河風把他喃喃的自語吹散了去,隱隱是嘶啞的叫喊。
“閣下不必顧慮,等我們送了三殿下上路,再把在場所有船家送去陪伴殿下,天下又有誰知道是我們乾的呢?”
好毒的手段啊,這樣的人怎麼可以留他在世上作亂!只是對面士兵有上千人,憑自己一雙手要取他們所有人的性命到也不是難事,但自己從小修行,隨便殺生吃食是有的,但殺人這樣的事情卻是從來沒有過的。
畢竟是活生生的人命啊,他們當中也會有不得已作惡的人吧?要怎樣才能制裁惡人,護住好人呢?
自己在山上唱歌的時候,總有很多兇猛的野獸也老老實實停在自己身邊乖乖聽著,師傅說清心訣可以淨化心靈,使人忘記邪惡,驅向善良。想來那個清心訣應該可以分清好惡吧?
雖然自己一次面對千人放出天龍吟要花費很多靈力,而且要在其中加上清心訣,自己以前從沒這麼嘗試過。不過為了這麼多的人命應該還是值得的。
紀顏微微搖頭,彷彿在為某人嘆息:“嘖嘖——果然是無毒不丈夫啊!你真的好可怕!真可惜,我最怕的就是殺人,和你不同路。不必多說,且聽我長歌一曲。”
冷笑數聲,那史俊一揮手“那麼得罪了!”後面的弓箭手整齊劃一策馬上前,換下驚魂未定的第一排騎衛,離了三十來丈,吸取前次經驗教訓,瞄也不瞄,圍住馬車就射。
一時間,短箭火箭鋪天蓋地般罩下。
剎那間,狂風裹著泥沙暴了開去,上千火把瞬間熄滅。
場地一暗,只有天上的明月自顧自撒著清輝,濛濛朧朧照著河面、大地和不怎麼協調的人類。
一聲清吟,紀顏靈力爆漲,所有的人忽然覺得置身在龐大的容器中,空氣就象水一般變成實質,一種振動不知從什麼地方不斷傳了過來,天龍吟在空中彌散,
彷彿從天邊傳來的美妙聲音“明月——撒清輝,把酒——欲乘風,對影長舞起,是非——不由人——”
紀顏的白衣本是愛美師叔無劫傾情奉獻,專門取了籬湖特種水蜘蛛的絲,劈就織線,鋪成細紗,看似簡單白衣,卻層層疊疊有一百層之多。
月光下,紀顏在狂風中邊走邊唱,白衣片片浮動,彷彿朵朵白蓮花瓣託著身子,漸漸化為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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