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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只是聽說一次大地震把我家鄉都給埋了,死了許多人而已……”
暮菖蘭聽聞地動一事臉上有微微變動,“那瑕妹子後來如何又到的明州?”
瑕笑的明媚,“小時候的事都記得不大清楚了,只記得我爹說,那次大地震之後還以為我死了,剛要辦喪事結果我又活過來了,呵呵呵……”
暮菖蘭聞言臉色更加奇怪,忍下內心的好奇,就聽到夏侯瑾軒一聲驚呼,“世上竟然當真有如此奇聞!可不知瑕姑娘有無脈象,難不成竟是活死人不成……”
瑕見他伸手就要拉自己的手,急忙躲開,卻只見那作惡的爪子被一雙白淨的手抓去,“姜兄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
夏侯瑾軒看他面色冰冷,急忙道歉,暮菖蘭自然的拉過瑕的手,“走了,瑕妹子,跟這幾個人在一起實在是危險至極,我看我們還是跟他們拉開距離的好。”
瑕咯咯笑著跟暮菖蘭往前走去,徒留三個大男人乾瞪眼。
“夏侯兄,不知我說過幾次,不許再做出什麼奇怪舉動來!”姜承語帶警告的說。“還有你,都不知道看著他的嗎?!”
皇甫卓嘆氣,怎麼連我也捱了罵,方才你為何不去阻止,這傢伙輕薄的可是你的“妹妹”。
暮菖蘭無暇顧及身後幾個大男人的吵鬧,此刻她有更重要的事需要驗證,拉著瑕的手悄悄按上了她的手腕,結果讓她大吃一驚。
沒有脈搏!
暮菖蘭忍住震驚,這個情況竟然比自己預想的更加嚴重……臉上不動聲色的說道,“瑕妹子的手怎的這樣涼?可是受凍了?”
瑕摸摸臉,“有嗎?呵呵,可是我一點也不覺得冷啊。”
暮菖蘭笑道,“說起來瑕妹子在折劍山莊的時候,那霜華春我聞了聞便是要醉了,喝了一口就渾身大汗,妹子你竟然連喝了那麼多才說感到有點暖和,可是體寒之故?還有瑕妹子這酒量,我看那謝滄行都眼紅了。”
瑕臉色微微變了變,“我從小就是這樣,喝再多的酒也不會醉,越是烈酒喝著越是舒服,暮姐姐你看這是什麼花,哇,好香啊。”
暮菖蘭卻無意關注花的問題,只是笑了笑,瑕妹子很顯然在隱藏些什麼,沒有心跳,大地動之後死而復生,不懼烈酒,如此說來還真是有些奇怪……她也有些明白為何那個僱主這次會問她瑕妹子的情況,看來這件事還真是越來越麻煩了……不過此事也不算壞,瑕妹子此刻已然是夏侯家的養女,跟著如此家大業大的夏侯家,說不定能解決自己一直擔憂之事。
“卓哥有沒有覺得我們越走越偏了?”夏侯瑾軒坐到一旁的石頭上休息,“折劍山莊下面竟然是這般風景,當真是讓人大開眼界,誒,你們看眼前這座山,當真是鍾靈毓秀,說不定會遇上什麼奇聞。”
只見眼前一座山峰鍾靈毓秀,時有鳥鳴猿啼,仙氣瀰漫與霧繚繞。與折劍山莊雪白之景全然不同,數目蒼翠欲滴,映著朝陽仿若人間仙境。
皇甫卓看了一眼姜承手裡的地圖,無奈的閉上眼睛,也不想提在他的帶領下幾人已經完全偏離了原路線一事。“算了,既來之則安之吧。這座山在地圖上並沒有表示,姜,夏侯兄閱遍群書,可知道這山……”
抬眼看姜承已經走出了很遠,皇甫卓咳嗽一聲急忙叫上身後的夏侯,“快點,天黑之前若是找不到住的地方,又要在這露水濃重之地將就一晚了。”
夏侯瑾軒有氣無力的說道,“都已經連續趕了三天的路了,哪一天不是以地為廬以天為蓋……誒,卓哥你等等我,暮姑娘你們怎麼也走這麼快!”
饒是姜承平日裡練武體格硬朗,等夏侯瑾軒趕上幾人之時亦是一瘸一拐,氣喘吁吁,“呼,呼,你們可算是停下了。”
皇甫卓心說這一路上我們都搶在你前面還不是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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