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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大了你也得哄。”
兩具身體抱住,汗水彷彿是粘合劑把面板膠在一起,硬撕開便是血肉模糊。遲冬至想,她永遠不會後悔現在的決定,不管怎樣生個孩子,他們兩個的,或許不算是他們愛情的結晶,卻是她愛情的見證。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溼透的衣服,終究會幹,可以遺忘的,都不是重要的。
不可以遺忘的,我們為什麼要努力去遺棄,順從心意,將它永垂不朽。
或許我們總有一天會發現,我們一直自以為的求不得,扒去腐爛的外表,不過是一個誤會、一場鬧劇,當外人都明明白白看到愛情存在的時候,往往當局者迷。
梁夏末是官方認可的單細胞生物,至少在拆彈所是無人不承認,曲直最近卻常常在某單細胞囧人的臉上捉到一絲類似甜蜜摻著痛苦還拌著迷茫的表情。
然後在他常年冰山臉下卻擁有著一顆十分熱愛八卦的大媽靈魂下開始幻想了,梁夏末戀愛了?遲冬至至少以女朋友加老婆的身份霸佔他十年了。那是……搞外遇了?簡直開玩樂,他跟遲冬至是得一起埋墳堆兒裡的,再說他這哥們兒也就一張臉還能忽悠忽悠人,啊,處上幾天,除了遲冬至誰受得了他。
於是在某個風清雲朗的下午,在梁夏末準備進入廠房拆除一批特殊炸彈時,曲直為了滿足自己那無下限的八卦之心叫住了他。
“你小子最近實在太騷|包,礙眼。”
梁夏末摸摸臉,笑了,有嗎?
“冬子這麼快就原諒你了?”曲直恨鐵不成鋼的搖搖頭,“這姑娘太沒前途了。”
“滾犢子。”梁夏末悲催的發現,連自己的哥們兒都不站在他這邊了,他這人緣還真是不咋地。
“都按前幾天我給你分析的情況來做的嗎?來來,給哥們兒說說過程,樂呵樂呵。”
“難怪你娶不著媳婦兒,一肚子壞水兒。”梁夏末一邊把迷彩上衣紮緊,一邊戴上手套,把迷彩帽沿往腦袋後一轉,準備進廠房,“準備生個娃,老子要當爹了。”
曲直再一次深深的趕腳,遲冬至這姑娘還真是沒前途。
“哎,夏末,你怎麼不穿防爆服呢?”
“靠,你以為這是反恐拆彈現場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拆彈頭這麼精細的活兒啊,那玩藝兒穿著是多麼的不舒服呀,有情況我們就跑。”
梁夏末說話間進廠房了,一切都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曲直照例坐在拆彈儀器監控邊觀察,想著雖然一直只聽梁夏末的一面之詞,兩人冷戰的大體情況不太瞭解,但自己怎麼說也算出了些力氣,給梁夏末出了好政策,呆會兒必須訛他些什麼呢?
正一心二用間,忽然拆彈儀器監控錄影裡有白煙從正在進行拆卸的破甲彈彈體內冒出來,曲直全身一繃直,立刻進入緊急備戰狀態,抓起手邊的通訊器大喊,“冒煙了,快跑。”
廠房內的幾名拆彈人員,包括梁夏末在內立刻捕捉到了這一異常情況,第一時間內撤出廠房,消防車停在院內隨時可用,戰士有條不紊的搬運著一切滅火器材。
曲直先檢查梁夏末的傷勢,刮傷,沒大礙,“怎麼弄的?”
梁夏末捂著出血的手臂胡亂在迷彩服上擦了擦,“沒事兒,出來時不小心刮到的。我給你說說情況吧,彈體內有炸藥,極有可能會引燃。”
曲直心情沉重的點點頭。“你今天中獎了,高威猛破甲彈,反坦克重要彈種,威力無比,別擔心,不是還沒引燃嘛,再看看情況。”
然而二十多分鐘過去了,廠房仍舊一片安靜,好像變的有些詭異,梁夏末不耐煩了,“不能再等了,我進去檢視一下冒煙原因,最怕雷管被刺穿,冒煙不炸那就麻煩了,再說裡面還有兩箱破甲彈呢,耽誤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