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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矇矇亮時,梁夏末才從遲冬至的身上翻下來,也累夠嗆,眯了沒一會兒起來收拾好自己,做了早飯,趴在她身邊,吻了又吻,遲冬至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他一眼。
“冬子,今天我要走了,去挺遠的地方工作一段時間,你等我回來好不好?”
遲冬至嗯了一聲。
“那,你不會又不認賬了吧?”
遲冬至轉過身子又沉沉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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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來時,頭痛的厲害,典型的宿醉後遺症。遲冬至跟李長河請了假,把家裡收拾乾淨,吃了梁夏末準備的早餐,回到自己的宿舍睡了一整天。
梁夏末好像又失蹤了,遲冬至那天早上依稀記得他在自己耳邊說過要去別的地方工作一段時間。這也不是沒有過,離開一段時間也好,彼此都冷靜下來想一想,不要讓一時衝動做出後悔的選擇。遲冬至是真的怕了,也不知道梁夏末現在變個人樣沒,小心翼翼的對待一切,她還真不想現在見到梁夏末。
然而一個月過去了,春末變成了夏初,梁夏末竟然一通電話也沒有,矯情人遲冬至不免就有些自嘲,說她是不合格的獵人,難道他不是嗎?在她終於願意坦白麵對自己的心的時候,他卻不再繼續,這一個月就等於是一盆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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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姨媽應該在一個星期之前來,結果,它沒有來,遲冬至不敢想像它沒來的原因是不是因為肚子裡進紮了一顆小種子,以前這種烏龍也鬧過不少回,她接受不了狂喜過後失望的落差。
後來買了驗孕紙測試,兩條紅槓,遲冬至在衛生間裡哭了,又樂的露出了牙肉,樂的臉頰上的肌肉都酸了也停不下來。這個的準確率雖然不是百分之百,她卻自願把這個準確率提到了百分之一萬。她想,梁夏末不再找她也沒什麼,誰願意要他似的,煩人精,太煩人了,現在她有了梁夏末的孩子,他就可以貶值了。
遲冬至每天笑容都長在臉上,有多少年沒這麼快樂過了,從上個孩子失去後她只有這段日子過的最美好。去薛平家把這訊息告訴她,薛平也高興壞了,大聲宣稱是自己的中藥起了作用,轉而又有些擔心,不放心驗孕紙,“還是去醫院抽血化驗吧,確定一下。”
遲冬至揪著釦子不說話。
“我看**不離十,我陪你去醫院,別害怕,未必就是把自己圍在一個假象裡。我就一直覺得呀,要不是因為這個事,你也未必真捨得跟夏末離婚。”薛平舒心的很,轉念又覺得不對,“哎不對呀,你什麼時候又跟夏末湊到一起了?”
“你怎麼知道是他的?”
“少氣我,怎麼可能不是他的。”
遲冬至老臉一紅,“不行嗎?”
“你們這些年青人呀,折騰吧就。”薛平笑著罵她,“去你婆婆家告訴她一聲,她保準比你更高興。”
遲冬至第二天就買了菜去王淑賢家,王淑賢最近風溼又犯了,冷鍋冷灶看的遲冬至一陣後悔,早早來看看就好了。她甩開膀子裡裡外外收拾了個乾淨,乾的有勁又小心翼翼,做了晚飯後陪著王淑賢聊天。
王淑賢頭髮白了好多,不太說話,只拉著遲冬至的手不放鬆。遲冬至明白,她是在過年時把她和梁夏末趕出去那件事感到抱歉。
遲冬至先笑,“媽,我要告訴你一個好訊息。”
“我不聽。”王淑賢好像是在故意逗她,“像是有什麼喜事,臉上的表情都跟以前不一樣。”
遲冬至嘿嘿笑了,帶著點撒嬌的表情。
王淑賢摸摸她的頭,“離開你,也不知道夏末能不能走出來,這又去了那麼個危險的地方。”王淑賢突然掉了幾滴眼淚,“真是讓人操不完的心呀。”
遲冬至木然了一下,“他去哪兒了?”
“出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