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清水知愛意(第2/3 頁)

失，下次再施秘法可就不知道成不成了。”

小夭問問頷首，表上知道了。

清水靈石見小夭全神貫注的看著，便識趣的消失了。

靈石上剛剛還模糊不清的面孔漸漸變得清晰起來。

看著靈石上剛剛破殼而出的小小九頭妖，這還是他從未讓她見過的本體，原來相柳小時候竟然這麼可愛。

看著他的九個腦袋各有各的想法，一言不合就開始自相殘殺，餓極的時候差點將另一個腦袋都給吃掉。

小夭露出一抹淺笑，果然九個腦袋就是要麻煩些，也難怪相柳的脾氣總是這麼的變幻莫測。

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看到相柳被騙，被賣入死鬥場，被奴隸主鞭打，在死鬥場搏命，看到相柳逃出了死鬥場，看到他險些喪命於海上大渦流，也看到了洪江將他救起。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小夭分外的感激，以前的她或許還會怨怪洪江用恩情困住了相柳，讓他背起了和他根本沒有關係的家國大義，但是現在她感謝洪江，感謝他讓自己有遇到相柳的機會。

小夭手腕上的傷開始漸漸的好轉，血液凝固。

靈石上那白衣銀髮的清俊面容也開始漸漸的模糊起來，她趕緊又在自己的手腕上劃了一道。

她看著相柳上戰場，看到他白衣染血，看著他一次次地在最前線衝鋒，一次次的受傷，心如刀絞。

漸漸的小夭所化的玟小六開始出現在靈石上，看到自己一次次的幫助相柳，也看到自己在養傷之時，他日日夜夜的守著自己，當時的自己只以為他是為了殺瑲玹，但是現在看到他每次在自己痛苦的時候，那臉上明明白白的流露出的心疼和擔憂。

原來他那麼早就已經對她在意了啊，可笑自己竟然看不清。

看到他化成的防風邶幾十年如一日的教導她射箭，只是為了讓她有力自保。

看到他早早的開始為自己找上金天氏，只為了給她合適的弓箭。

也是，哪有那麼巧的事情，剛好她需要，剛好金天氏就有，不過是他在背後默默的付出罷了。

弓箭所需的材料那麼多都是來自海底，除了他這個海底妖王，這世間還有誰能夠做到？

看到他拼著受傷也要對她說“腳下是大海。”

看到他被自己拒絕之後的落寞。

看到他在自己從荒島游回去的時候，在她的身後默默的保護她，直到看到她被璟救起，看到他壓制蠱蟲。

他也是心痛的吧。

真是個傻子。

看到三十七年的海底相伴，心頭血餵養，日日夜夜同榻而眠。

也只有這個時候他才真的對她表露出藏在心底的真正想法吧。

看到她身著紅衣在龍骨獄外等了他七天，他也換上紅衣在海上陪了她七天。

七天的紅衣，是覺得這樣她也算是嫁過他嗎？

真是傻的可愛。

看到他伸手輕輕的觸碰了那冰晶球內女鮫人的手，但是一個在內，一個在外，相隔成兩個世界。

看到他化身防風邶去搶親，看到他轉身之後露出的笑意，看到他輕描淡寫的說著是交易，看著他在門外的無言。

看到他刻下的那句話。

看到他救下了璟。

他一步步地將自己推給了璟，自己卻淹沒了漫天的痛苦中，決然赴死。

哈哈，相柳，你的愛為什麼那麼無私，我寧願你自私一些。

最後看到他白衣染紅雪，萬箭穿心，便是最後一顆還拿著她淚水所凝成的珍珠。

看到他將淚珠溶於眼睛，嘴角的露出的笑容，那時候他在想什麼？

靈石上的畫面消失，小夭也哭的泣不成聲。

為什麼，這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