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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為了氣你,”秦長歌不動聲色一瞟他,“知道就你受不了這個。”
“還有臭爹。”
蕭玦對那個爹字前面的表達非良好意義的修飾定語視而不見,自我麻醉的笑道:“這排總算沒有錯字了。”
“把你怪哪裡去談戀愛了?”
“談戀愛什麼意思?”蕭玦盯著那幾個字,總覺得意思古怪。
秦長歌瞟他一眼,道:“就是打架的意思。”
蕭玦瞅她一眼——你當我是白痴哪?
“看在你是我娘份兒,兒子我提醒你一句先,挑男人要慢慢挑,別嫁得太早。”
蕭玦咔的一聲粉碎了手中吃剩的牛肉。
這叫什麼兒子?
“我很生氣。”
看信的人對著這換了紅顏色的分外猙獰的“我很生氣”笑嘻嘻。
“餡害的人不是這樣搞的,你們沒義氣的,以為皇帝好當啊?
兒子……知道你號稱“吃神”,但也不能時時刻刻記著餡餅啊。
“我最近被你們害得,天天在奏章上畫圈圈,圈圈越畫越圓。”
旁邊畫了個圈圈以示證明,秦長歌嘖嘖讚歎:果然很圓。
“我畫膩了,我給你們三個月時間,你們到期不回,我就在奏章上畫裸女。”
旁邊畫了個他自認為的裸女,秦長歌眯起眼睛仔細看了看,道:“咋這麼象頭烤乳豬呢?”
蕭玦冷笑,“以後就按這個標準,給他選太子妃!”
“還要在刊行天下的邸報上寫《西梁大帝和瑞——皇后不得不說的故事》
秦長歌瞟一眼臉色全黑的蕭玦,笑吟吟道:“喂,陛下,你什麼時候要了新皇后,瑞一皇后?”
蕭玦已經被兒子操得習慣了一點點,面不改色答:“就是方才,信中,你兒子幫我娶的。”
“當皇帝很無聊,天天早起,存心不想讓人活。”
蕭玦憤然,“你爹我天天早起都二十多年了,不還活著?”
“總之,總而言之。”
囉嗦,你真囉嗦。
“把我乾爹帶回來,把你們兩個帶回來。”
秦長歌望天:這什麼語法?主語呢?這孩子強大的邏輯,咋這麼詭異呢?
你關心人怎麼也這麼沒溫情叱?
“哦對了還有件事。”
就知道你不捨得這麼快廢話完。
“臭爹的小老婆們,雖然被攔著不許見我,但是搶著送湯啊水啊點心啊什麼的,看起來很好吃。”
蕭玦呼的一下撲過來,驚道:“這饞神,我就知道他看見吃就腿軟——”
“我都請我的便桶們享受了。”
秦長歌摸摸袋子裡的僵餅,滿目羨慕的哀嘆,“好幸福的便桶……”
蕭玦開心的笑,“就知道我兒子沒這麼蠢……”
“……好了,別翻了,我知道你們還想看,下面還有很多紙,但是,沒字了。”
秦長歌一怒之下把信紙扔了,我沒翻!
蕭玦脾氣好一點,他把信撿起來,不死心的繼續翻後面一疊厚厚的紙。
感嘆號!
感嘆號!!
感嘆號!!!
每張紙都沒字,每張紙都比前面多加一個感嘆號,幾十張紙翻完,最後一張上滿滿的全是感嘆號。
“這是什麼東西?”古人是沒有標點符號的,蕭玦對著這個符號愕然。
“他在說…”秦長歌似笑非笑,遙望著西梁郢都的方向,想象著兒子孤零零趴在御書房超大紅木案上惡狠狠畫感嘆號,小臉上沾滿墨汁的樣子,心裡有點酸酸的溫暖,以及淡淡的歉疚。
五歲就要學做監國,雖然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