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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把抓過桌上茶盞,對自己當頭澆下。
冷水澆頭,換來短暫的神智冷靜,為怕自己不能抵抗那焚身的灼熱,真的控制不住毀了這小姑娘的清白,他不停息的拍著自己的臉,一邊掙扎著下榻。
只是非常悲慘,水靈徊突然衝了進來。
她的罵聲他聽見了,殘存的理智在苦笑,龍游淺灘,自己大意如此,有什麼好說的?
不妨卻又聽見那個永遠波瀾不驚的聲音,一抬眼,看見明霜神色古怪似笑非笑的看過來。
他怔了怔,一時竟覺得有些狼狽。
帝王之尊,富有天下,掌控朝局如臂使指,卻似乎從未曾在這個神秘的小小宮女面前佔過一比上風。
這好像是當年長歌在的時候,才會出現的狀況。
為什麼?
她到底是誰?
眼見著明霜踱了過來,纖手一抬,已把上他的腕脈。
纖細的手指帶著獨特的沁涼香氣觸上肌膚,手指微涼,本該因為肌膚想觸而立即騰身的熾火,竟奇異的被這帶著連香氣都有些拒人千里之外意味的手指的溫度,澆滅。
秦長歌手指一搭,立知端倪,撇撇嘴,無聲冷笑。
是很厲害的春藥,不過也就是普通山寨升級版的,難怪蕭玦能夠搞得住,練武之人這點定力都沒有,那就奇怪了。
四下一打量,看見那不能動彈滿目驚慌的小姑娘,不過及笄年紀的樣子,又望見遠處牆角被打昏的小丫鬟,心裡已隱約知道大約蕭玦惹了誰,被坑害了。
皺皺眉,看著蕭玦難熬的神情,他的手指灼熱而女抖,兩頰浮上不正常的赤紅,她把禮完脈他卻不肯放手,一翻手抓緊了她——他堅決不肯碰那孩子,對水靈徊也一眼不看,唯獨對上她,目光灼灼,滿是渴望。
對我比較有性趣麼?
可我還是個處呢?
因為還沒決定要不要再來次顛生倒死的愛情,所以不想輕易獻身的秦長歌,惡劣的微笑著,湊到蕭玦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話,又指了指隔壁一間空記。
轟!
皇帝大人的臉,被某人毫不臉紅擎起的黑色妖火燒成了焦炭。
秦長歌卻一把抓住摸不著頭腦的水靈徊,繼續似笑非笑的向外走,一邊道:“外面還有人等著抓姦,把事情鬧大了好整治您,該怎麼做,您素來英明,想必不用我多事了。”
她走了幾步,彷彿突然想起什麼一般,又加了一句,“好像姜華在升任刑部尚書前,是趙王門下呢。”
蕭玦深吸了口氣,閉了閉目,半晌,睜開眼,目光尖銳如劍:“再問你一遍,你是誰?”
回眸一笑,秦長歌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您心裡覺得是誰,就是誰。”
雖說先一步令屬於將非歡送回去救治了,秦長歌終究有些不放心,打算儘快趕回去,瞄了一眼街對面的馬車,有點惋惜看不到艱戲,嘆了口氣,身後水靈徊卻亦步亦趨的跟了過來,詫然道:“你不管他了?”
她不是笨人,已經看出蕭玦大約是中了迷藥,只是,不是說中迷藥的不那啥那啥,會焚身而死的嗎?
秦長歌愕然回身看她。咦,你也不穿越的?武俠小說看多了,誰告訴你中了迷藥就必須和女人嘿咻嘿咻否則就不能活?那純粹是無良作者們為了撮合男女主或者為了給男女主製造誤會故意編出來的虐心橋段嘛,其實迷藥不就是讓男人想發洩?可是,發洩有很多種渠道啊,誰規定一定要經過女人的?
何況這種落後時代的低階版本的山寨出產的迷藥,堅持堅持說不定也能等到藥力自動退散,無論如何都死不了人的。
算了,還是不帶壞小孩子了,想了想,秦長歌笑眯眯的道:“人家與眾不同,意志強大,咱們要懂得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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