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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懷疑你在藝能界能生存多久。”
生存?這個環境只是她用來興情玩耍的地方,玩夠了、膩了,不需要的時候,她自然會退出這個行業。
她挑了挑眉,不小心透露出她頑皮的本性,見敏銳的他察覺到她一閃而逝的神情,裴珺馬上以嬌媚武裝自己。“哎喲,我當然希望能夠長長久久啊,怎麼,你想提拔我?”
“提拔?”他輕蔑地一笑,當作回答。
“不行嗎?我很期待接受你的指導呢!”她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靠,似乎開始迷戀他的味道,如果不是為了達到目的,她可能因此忘形陷入不可自拔的境地。
如果他知道她正在利用他,她直覺肯定他絕不會放過她。
她下意識捏了自己一下,生怕一個不注意就被他奪去心魂,他有一股神秘的氣息,是她目前尚不知道的領域,可是她不打算了解,因為今天以後,她和他碰面的機會等於零。
由何遠壽逐漸軟化的態度看來,她可以確定自己離成功非常近,近到不需要煉居人來配合,她也可以教何遠壽放棄要她認祖歸宗的決定。
所以,她很大方地拿出那張寶貴的底片,在他面前晃了一下。“我很仁慈的,當初只將照片發給新聞社,沒有給雜誌社,現下既然你守信找上門來,我當然也要履行承諾啦。”
他眯起眼,銳利的目光探入她的眼,對她眸底的清澈再次感到熟悉,他梭巡著記憶,腦中突然閃過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
她不懂他現在又傻呼呼的原因是什麼,只覺得晃著底片的手很酸,而且暗忖他不是想要拿回底片,為什麼不拿呢?
“你不要啊?”她很意外,“不然,我拿回家珍藏。”
突地,他的動作嚇住了她,他的大手勾起她的長髮,在空中將其甩下,使她的長髮在空中畫出一道優美的弧線。“你的頭髮是你全身上下最真的東西。”
“你!”她頓時不知如何介面,太突然了,他為何要這麼說?
見她臉上出現驚惶的臉色,他笑了,意味深長地笑了。“怎麼,舌頭被狗吃了?我正在習慣你的追求方式呢。”
這,這男人,她不該輕視他的,可是,他那兩道冷芒又好像已看透什麼似的。不,不可能,他不可能看出什麼的。
“什麼嘛!”她又往他身上一撲,但這一次他沒有反抗,反而抱住了她。
她迅速穩定自己的心跳,嗲聲道:“希望我沒有誤會,你的意思是……你打算接受我嘍?那真是我的榮幸啊。”
睇著她欺近的濃妝小臉,他依然無法習慣,而且何遠壽的抱怨話語猶在他耳邊,他現在非常有興趣知道她到底在玩什麼把戲。“你叫我配合演出剛才的戲碼是為什麼?”
她有些意外,“你、你想知道?”
“可以這麼說。”
她雖不認為有向他交代的必要,不過享受著躺在他懷中的感覺,她似乎有種被催眠的迷思,男人啊,他也許是難得一見的“極品”,可惜她無福消受,在她的認知裡,談情說愛只是綁手綁腳的束縛。
目前她不需要,所以,她得先放棄他。
想讓一個對她感興趣的男人反感,她可是個中老手,臉一仰、玉手一伸,她毫不客氣勾勒著他俊美的輪廓,用一種連自己都會起雞皮疙瘩的嬌音說:“那是藉口啦,我當然不希望我們是在演戲啊,傻瓜!如果我不那麼說,你還會對我有興趣嗎?”
他還是無法習慣她身上過濃的香水味,於是在搶過底片之後,難掩嫌惡地推開她。“我對你沒有興趣。”
他的放手同時讓她鬆口氣,但她仍乘勢趨上去,“別這樣嘛,我現在有時間,可以多多瞭解彼此哦。”
他忍無可忍地閃過了她如惡虎撲羊的姿態,頭也不回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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