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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知道藍波大人的厲害了吧!”
而聽到動靜從房走出來的澤田綱吉看到的是年幼的藍波叉腰大笑的模樣。他有些疑惑:“藍波,你怎麼會在這?發生什麼事了嘛?”
藍波轉頭蹭了上去,他對他說:他打贏了章魚頭,他還說他要糖——澤田綱吉隱約的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在發生……
因為火箭炮的緣故,獄寺隼人回到了10年前十年前的日本。久違的場景讓他憶起了往事,他嘴角難得的勾起弧度,柔色的撫上了眼前的這棵略顯稚嫩的樹……“我來看你了,你還好嗎?”
那年,他在樹下挖了個坑,將它埋在了自個的樓底下。
還是嚴冬,比起10年前的那天,今年的也不怎麼好。氣壓很低,壓在人身上喘不過氣來。和往年數次一樣……還是義大利比較好。或許這始終是個傷心的地方吧……
他顯得有些苦澀的笑了笑:“像現在這樣見面還是第一次呢!有什麼想要的東西沒?託夢給我,下次順道給你姍來!”
可是,最終也沒能成為科幻片那般,回答他的只有呼嘯而過的北風……
這就算是傳達的資訊,他也聽不懂。
這一年,和往年一樣,他獨個在樹下低語,說著一年中發生的趣事和大夥的近況——直到最後漸隱了身軀,他才說:“我還會在來的……我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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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寺隼人回到10年前。
這一年,他在這樹下站了很久……
直到房東提著籃出去裝著菜回來的時候,才有些納悶這租房的小夥大冬天杵這,這長時候幹啥?正當要好心提醒的時候,他掉頭了。
房東有些好奇的問:“小夥子,你這是上哪去啊?這天也快黑了!”
獄寺隼人微頓了下,他聲音很沉悶。他說:“去幹架!”然後就跑出了院子。
這一年,他衝到了警局內,將那還在錄口供的肇事違法者狠狠的揍了一頓。
然後,在這一年他被拘留了,只是疑惑的是他並未多加反抗。在那小柵欄裡蹲了一整晚,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有人和他交談,他沉默不語。警察問他問題,他亦是沉默不語。
直到第二天的正午,沒有保釋人的他因為未成年拘留滿12小時被釋放了。他走在街上,身上的衣服並不厚實,那斑斑的血跡也早已風乾成灰褐色,陣陣寒風颳在他身上,顯得有些流浪人的意味。
此刻的他很茫然,甚至於他並不知道為何要找去警局,將那該死的混蛋揍一頓——只是,內心深處是這樣再嚎叫。然後他照做了,卻在事後也無措了。他深知,這場意外責任最大的在於他!
心情不愈的他,在街上獨自走著,最後他回到了租房的地方。在那棵樹底下,他眼神有些空洞、有些茫然。指路的方向好像也就此偏移了軌跡。
他輕呢著:“我該怎麼辦?”
“告訴我我該怎麼辦?”他撫上樹幹,因為冬天的來臨、秋天的洗禮,它的枝幹上光禿的連一片枯葉也不剩。這般景色,也更顯絕望……
沒有人告訴他答案,因為這時段院裡很靜,無人能告訴他答案……
巧的是,他再一次碰到了房東。而房東也有些疑惑:“小夥子昨天沒回來嘛?看這衣服髒兮兮的!”
獄寺隼人上眼皮合下眼皮,轉頭他說:“我害死了首領老師重要的寵物!怎麼辦?”
房東愣了愣,也知道這銀髮的小夥是在對她發問。她思考了下,她說:“去道歉怎樣?我想真心道歉的話,你朋友會原諒你的!”她想了想還是對首領老師這定義換成了朋友。
獄寺隼人扯出一絲苦笑:“原諒?可是我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是我害死了它啊……”說完,他從荷包掏出了昨日拾起的硬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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