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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啊。

那是她親手&ldo;殺&rdo;了他，整整九年。

死不可怕。

無望地活著最可怕。

半晌，宋書才重新找回自己的聲音，她站起來走過去，手指尖都在壓抑不住地抖。

&ldo;對不起，秦樓……&rdo;

秦樓轉回身，他慢慢平息下洶湧的情緒，低聲道：&ldo;我沒有怪過你，小蚌殼。我知道你不告訴我是因為我也沒有辦法決定結局是什麼……但我只想幫你，我不想也做不到，就這樣看著別人陪在你身邊，陪你以身涉險，而我只能看著。&rdo;

&ldo;……&rdo;

宋書輕吸了口氣，然後慢慢吐出。

這樣過去十幾秒後，她終於開口，&ldo;好。&rdo;

秦樓驀地抬頭看向她。

&ldo;但是，&rdo;宋書眼神決絕地望向秦樓，&ldo;你有任何想法或者行動，都要告訴我‐‐只有我同意了你才能做。&rdo;

秦樓沒有回答，眼神微晃了下。

宋書察覺什麼，微微咬牙，&ldo;如果你是抱著來替我&l;擋子彈&r;的想法參與進來，那我要覺得你是在報復我了，秦樓‐‐我為什麼不肯告訴你和巧巧，因為這個世上我只剩下你和她了‐‐只有你們兩個人，是我活著的時候絕對不能失去的。你不能那麼自私，你不能要求我不以我的安危懲罰你而你卻反將你的安危變成一把刀懸在我的頭頂！&rdo;

秦樓眼底的情緒沉澱下去。

須臾後，他慢慢點頭，&ldo;我答應你。&rdo;

&ldo;……真的？&rdo;

秦樓嘴角輕勾起來，&ldo;瘋子不是隻聽你的話嗎，洋娃娃。&rdo;

&ldo;好。&rdo;

宋書嘆出一聲氣。

&ldo;我做好準備了，你想問什麼，問吧。你想知道的一切，我都可以回答你。&rdo;

秦樓思索兩秒，&ldo;告訴我你們下一步的計劃。&rdo;

&ldo;……&rdo;

宋書深看他一眼。然後她直身走到他裡側，翻動桌上的那些資料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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