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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了,像耿尚元這樣的人,能控制他的人大概不多吧!我以國士待之,又能夠給他想要的政治地位,他有什麼理由拒絕?更重要的是,我身邊熟悉商務、能擔當此任的人並不多,不妨給他一個機會!
“一凡,我還有一個問題!”
“嗯,”他輕嗅著我的頭髮,髮絲撓得脖子癢癢。
這個大壞蛋,新婚以來,像個好奇寶寶一樣,總像玩不夠似的。
可能男性和女性真的不大一樣,我只想每天抱著他溫暖的入睡,結果後來往往不知道怎麼的,就被“水到渠成”了。
偏偏心裡很貪慕那種小小的親密,像暗含著一汪的春水。只有這時,才有一種獨佔他的感覺,不再是遠望著那個飄忽不定的謫仙人,而是抱著有血有肉、有情有愛的凡人之軀。
也許是我無能,沒有足夠的智慧完全理解他,和他更深層地溝通?也許,觀念習慣的依存和交融,會比肉體的親密更讓人安心吧?我是不是太貪心了?
“一凡——”我甩了甩頭,“我還有一個問題!——你到底愛我嗎?”
多傻的問題啊!每一個女生一生中至少會有一次,忍不住問這個無力的問題。
一凡笑了,在我身邊坐下來,捧著我的臉:“你說呢?”
他的靠近,仍然會讓我心跳加速,體溫升高。
“為什麼愛我?”果然不能免俗,“如果我不是你的妻子,不是你最親近的人,你會愛我嗎?”
“如花,沒有如果!”
“一凡,如果我不是如花,不是郡主,不是女皇,不是爹爹孃孃的女兒,不是你的妻子……你還會愛我嗎?如果有一天,你找到了一個能跟上你的腳步、猜出你的心思的女孩,你還會愛我嗎?如果有一天,你的身份責任不容許你繼續愛我的時候,你會怎麼做?一凡……”我有點兒想哭,愛上他是一件多麼容易的事情,如果有一天必須放手,又是多麼痛苦的選擇?
那些關於穿越的秘密,那些從來不曾讓我覺得愧疚的東西,突然像許多小螞蟻一樣啃噬著我的心。兩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從來不怪他隱瞞。我也揹負一個小秘密,從來沒有告訴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人,偏偏這個秘密與我現在享有的一切特權息息相關。我突然變得很沒有自信。
“如花,瞧你胡思亂想……”一凡輕輕地拍著我的頭,像在哄一個大孩子。
女皇大人永遠分不出太多心思花前月下,隨著耿尚元逐步掌握了戶部權力,商業拆分如火如荼,另一件事情也漸漸提上議程,那就是結束土地壟斷、將大量賣身為奴的人釋放為自由勞動力。
土地兼併一直是個大問題,中國人大凡只要做生意、當官掙了點錢,立刻回去買地皮、作地主。正如法蘭克福學派所認為的那樣:安全感是人類最大的需要。而在中國,無論哪個時代,唯有擁有土地能夠給人帶來安全感,只有囤積土地是萬無一失的買賣,可憐中國人,要求並不高,只有一點點,而且並不稀缺,卻也很難滿足!DaErFuEr問題上,中國與許多國家的觀念差異就在於(pia飛美國,這個傢伙更爛),自古中國各朝政府從來不認為居民對他們生活的土地及其產出享有任何權利,中國人是他們自己所居住的土地上的奴隸。但我卻不敢直接對付土地問題,否則就會落得王安石一樣的下場,這和對付沒有政治地位的大商大賈截然不同。現在我正在一步一步解放家奴、扶持中小型工商業勢力,希望他們慢慢蠶食、削弱大地主階層的競爭力。
我絕不能再像對付耿尚元等人一樣主動出手,我要端坐在皇位上,坐山觀虎,讓雙方都離不開我的支援。
我正致力於敦促戶部進行人口普查,將家奴納入戶籍,開始徵收人頭稅,像個斂財的女皇一樣。
如果隱藏家奴不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