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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隴西呂治可是清澤的兄長?”
“一凡認識家兄?”沒想到世界這麼小。
“清澤為何不在隴西煤田幫忙?煤田初開,怕是不易吧!”一凡永遠一副淡淡的表情,看不出情緒。
“區區家務,不勞掛懷。”呂湛不願多談煤田之事。[奇書電子書…WwW。QiSuu。cOm]
“一凡,說說,怎麼啦?”小姐居然一傾身,就靠到了一凡懷裡,好一個柔弱無骨。
一凡扶住小姐,緩緩說道:“隴西許山蘇家煤田塌陷,近百煤工無一生還,蘇家破敗,呂治剛剛接手煤田,也不知情形如何。”
小姐一震,坐直起來,神色清冷,目光掃過,呂湛竟覺得一寒。
小姐卻又軟軟地靠著一凡,還是一副嬌滴滴的神色,彷彿剛剛的氣勢逼人,只是錯覺。
呂湛暗道,一凡大概是江湖中人,不知與隴西有何瓜葛,自己還是不要參和為好,於是起身告辭。
一對璧人起身相送,臨出門前,小姐輕聲問道:
“清澤是被父兄趕回京城的吧?”
呂湛一驚,不敢答話。
小姐繼續說道:“既然如此,那就不要離京為好!”
身邊的一凡搖了搖頭,回身對小姐說:“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呂湛心中大駭,抬眼望了望一凡,轉身離去。
故人不悔
我曾是那隻飛娥
我耗盡一夜,用一枚針,
刺瞎一隻飛蛾所有的眼睛,
它不再感於光明,和火的誘惑,
我要它活得更長久,在一片漆黑中。
——Timefly
天啊,為什麼交個朋友這麼難?
如花憑池而坐,用麥稈吸著一杯梨汁,心中煩悶。
“一凡,照你的意思,呂家與煤山塌陷有關?誰這麼大膽!誰在撐腰?”如花冷冷地說,一凡都有些不習慣。
他輕撫著愛人,似乎想讓她平息怒氣。
“如花,我不過多說了兩句話,你就猜到了?”
“一凡,你多說這兩句,不過是顧念你師傅與呂湛的一番緣分,想放他一條生路吧!”如花微微有些不忍,“不知道呂家只是利用了山塌,還是故意製造了山塌。如果真是後者,你可想過,這麼大的事情,需要多少官員相護才敢做得下來?真查下去,只怕朝野振動、血流成河!”
“如花此話何意?”難道不查嗎?
“一旦查得不好,說不定小華皇位不保!形勢比人強!”
“若是如花,該怎麼做呢?”
“忍!”如花齒間逼出一個字,“當年為了打敗匈奴,我們不也忍了五年!”
“為何要忍?”一凡有點兒驚訝。
“一凡,這件事情不是呂家的錯,也不是官員的錯,而是國家的錯!商人和官員,天性就想鑽空子、謀私利,國家必須用制度來約束他們的貪利之心。偏偏制度的發展,沒有跟上經濟和科技的發展,所以遲早會出這樣的大事。真正的上位者,應該有足夠的洞察力,預見可能的災難。所以這件事情,只能查到呂家為止,不能再查下去。今後類似的事情還會發生。必須儘早設立專司,負責能源事宜,並以法規制度相約束,才是根本。”
激動之後,如花不免有些悽然,給小華的信中千叮萬囑,強調煤山之事,卻如石沉大海,沒有動靜。
大概小華仍然只是把她當作親親姑姑,而把有關國家大事的部分交給舅舅耿尚元處置吧。耿尚元是個能幹的人,卻不是個目光長遠的人!他在自己手中能盡其用,但是在小華身邊,作為最親近的長輩,或許反而會起到壞處。商人重利、目光短淺啊!
現在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