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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他返回北京,繼續接受心理治療,試一下能否跟他生活在一起;如果沒有懷孕,那就是他們之間既沒有緣分,也沒有繼續下去的理由,她必需要努力忘掉他,自行調適,開始全新的生活。
她住在漢江市華清銜的賓館裡,等待得多少有些不踏實。然而她並沒有等太久,她的老朋友在某天凌晨造訪了她。她想,那就這樣吧。
她起床給自己沏了一杯熱茶,忍著生理痛,開啟電腦,用一個不常用的郵箱寫一份郵件發給陳華,告訴他,請不用再找她,然後上本地房產中介網站,搜尋合適的房子。
她正式決定,切斷與過去的聯絡,在這座城市定居下來。這當然不是一個出於理性的,自主的選擇。
可是一想到陳華,隨之而來的回憶太多,她無法去分析她對他到底是什麼樣的感情。她唯一明確知道的是,如果帶著對祁家駿深深的負疚與回憶,她確實不應該跟陳華再有什麼牽扯。既然冥冥之中天意已經幫她做出明智的決定,她願意不折不扣執行。
你不用想起他了,任苒對自己說。
她開啟房門,開窗子通風,先去洗澡,再開啟膝上型電腦,繼續翻譯那部關於基金的著作,爭取像蔡洪開不斷催促的那樣,早些交稿。
與此同時,田君培卻意外地再次接觸到陳華這個名字。
深秋的一天,尚修文給田君培打來電話,告訴他安達上個月被捲入一場鋼筋質量風波之中,本來已經處理平息下來,可是一家名為信和的地產公司突然指證安達供應的建築用質量有問題,表面上對安達不利,實際上可能牽扯到旭昇的整個銷售。
他與尚修文以及安達的另一位老闆馮以安碰面,商量可能採取的法律措施,得出的結論是在沒弄清對方真正的目的以前,最好以靜制動。
田君培建議安達不防接受有關部門的調查,拿出了詳細的供貨合同與每一批次鋼材的質保證明,反過來要求信和提供他們的帳目與進貨記錄,證明那批鋼筋出自他們的供應。至於旭昇方面,則不防採取主動,在W市先召開記者招待會,做出澄清,同時請省質監部門介入,重新對產品進行抽檢。
尚修文與馮以安都同意他的建議,但尚修文明顯另有心事,他送田君培出來時,告訴他目前旭昇在收構J市一家冷煉廠時碰上了對手,來自北京的家名為億鑫的集團突然高調出手,先是收購了一座鐵礦,現在又表現出對冷煉廠的濃厚興趣,如果此時出現關於旭昇產品的醜聞不及時處理,那幾乎可以斷定收購將受到阻礙。
“憶鑫是個什麼來路?”
“我查了一下,憶鑫的總部在北京,資產雄厚,今年九目正式宣佈進軍中部省份,會在鄰省與本地各有大手筆投資,據說都是省長親自帶從招商引進來的。大老闆叫陳華,處事十分神秘低調,幾乎從來沒有公開露面。”
陳華這個名字落入田君培耳內,他馬上聯想到在J市公安局會客室的那一面之緣,儘管這名字實在普通得隨處可見。可是田君培在領教了那人以後,他無法不將他跟億鑫神秘的幕後老闆聯絡起來。
“你認為信和的指證別有目的嗎?”
“沒有證據,現在還說不好。不過,這件事應該不會簡單。君培,你幫我做好準備,如果真要採取法律行動,怎麼做才能最大限度保證旭昇的利益。免得到時措手不及,打無準備之仗。
田君培答應下來,回去後便開始查詢憶鑫的資料,正如尚修文所說,網上搜尋陳華這個名字,同名的人有無數個,沒有照片,也沒有有效的直接指向億鑫的資訊。他倒是查到憶鑫負責中部地區投資的是一位名叫賀靜宜的投資部副總,看網上照片,十分年輕美貌,又精明強幹。她在接受幾家媒體採訪時,表示很看好未來中部的經濟發展,將拓展億鑫現有的投資範圍,進軍礦產及鋼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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