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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邊,進來……&rdo;
跟著那婦女轉了個彎,繞到後面走進一間房子。一進去,言哥兒便發現裡面堆滿了各式各樣的綢緞布,黑的白的,杏黃的月白的顏色五花八門,言哥兒和秋哥兒被這琳琅滿目的色彩看得目不暇接頭昏目眩,一匹一匹都跟不要錢似的疊放在半人高的架子上,他們忍不住地摸上了光滑的布面。
他們被領到一個小隔間,那婦人轉過身來對他們笑了笑,&ldo;我知道你們是來幹什麼的,老闆娘已經跟我說過了,我姓李,你們叫我李姨就好。&rdo;
&ldo;李姨。&rdo;
&ldo;李姨。&rdo;
兩人異口同聲叫道。
李姨笑著對他們點點頭,&ldo;你們來得真不巧,我現在有些事要走開一下,你們可以隨意看看……對了,如果你們不嫌麻煩的話,那邊籮筐裡都是一堆做好了的衣釦子,如今混在一起了,能幫我把它們分門別類放進竹籃裡嗎?&rdo;
&ldo;好,李姨去忙吧。&rdo;
言哥兒走到牆角,靠牆的地方放著一個膝蓋高的方籮筐,裡面裝滿了別致小巧的衣釦子,有彩繩編成的,有石子磨成的,有綢布縫製的……言哥兒撿起一個來看,蝴蝶的花樣,心裡喜歡極了,他跟秋哥兒一起把旁邊疊著的小籮筐一一擺好,開始分門別類地整理釦子。
兩人蹲在地上,一邊整理,一邊聊了起來。
言哥兒看著如今越發高大威猛的秋哥兒,若有所思道:&ldo;秋哥兒,我發現你比以前長高了些……&rdo;
&ldo;是,自從成親後,我又長高了些,現在比飛白還有高上半個手指頭。&rdo;秋哥兒爽朗一笑,露出白亮的牙齒,他擼起袖子,精瘦強健的小臂上肌肉鼓鼓,黝黑而有力,沒有煩人的袖子幹擾,他手下的動作加快了。
雙兒能長到這麼高的非常少見,秋哥兒的骨架大,吃的東西都長在骨頭上,不像言哥兒,骨頭小小的,長肉不長骨頭,即使吃胖了些,表面看上去,也是小小的一個。
&ldo;我好像才到你肩膀……&rdo;言哥兒回憶方才和秋哥兒一起走來時的情景。
&ldo;……沒有,你比我肩膀高。&rdo;
&ldo;不是吧,在我眼裡,你很高。&rdo;
&ldo;你不信我們可以站起來比一下。&rdo;
&ldo;好啊。&rdo;
言哥兒把手上拿著的扣子放進竹籃裡,把幾個竹籃從身邊推開,便笑著站起身來,腳掌一用力,膝蓋由彎變直,猛地一起身,言哥兒只覺頭昏目眩,眼前一黑,整個身體便向前栽了下去,一旁的秋哥兒注意到了這個變故,連忙動作迅疾地過去扶住他。
言哥兒暈過去了。
&ldo;言哥兒!言哥兒!&rdo;秋哥兒抱著昏過去的言哥兒拼命地大叫道。
他的聲音把隔壁房間裡的李姨給吸引了過來,李姨前來一看,見言哥兒忽然昏迷過去了,連忙道:&ldo;這是怎麼了……去,去叫大夫!!&rdo;
戲臺上,這幕戲才剛剛拉開序幕。
林立軒坐在前排的桌子邊喝茶吃瓜子,他今日的事已經辦妥了,便在這裡消磨時光,等著言哥兒回來,兩人再一起趕車回去。
他喝了口熱茶,茶水在舌尖流淌了一圈還沒來得及嚥下,就見黃大牛火急火燎地來找他,&ldo;老老老老老老&he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