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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瞭然面容慘白,不發一語。
“你也不想想,在二十年後的今天,我以陳花絨的身份出現在你面前,為的是什麼?與你重溫舊夢嗎?”她不屑的笑著。
“雪子,難道你忘了我們以前的誓言?我們曾經那樣相愛,那樣真誠的擁有彼此。”他急急地道。
“真是笑話!不要忘了是誰先負了誰。在你拋棄我的那晚,就該知道負心漢的下場。”滿臉憎恨。
“我錯了!這二十年來,我也是在悔恨中度過。瞧,我沒有結婚,沒有孩子,就是一直在等你啊!雪子。”
“夠了,沈瞭然,那是你應得的報應,用不著再對我虛情假意。二十年來,我對你的愛早已死了,我的世界只有金錢。為了錢,我可以不擇手段,即使殺人放火,也在所不惜。”
“不,我不相信,你是愛我的,我一直等著你,就是想贖罪,求你給我一個機會吧!”
“不用了,你根本不用贖罪,你早已償還。”陳花絨冷漠的指出。
“什麼意思?”他不明白。
“我做過更傷天害理、更殘酷無情的事,這個仇,我早就報了。”她陰森地笑了笑。
沈瞭然的一顆心沉到谷底。他抓住雪子的手,急問:“什麼意思?說?”
“放開我,你沒有資格碰我。”
“你不說,我就永遠不鬆手。”他的語氣透露著堅決,雙手加無情的抓緊她的手臂。
雪子痛得齜牙咧嘴。“好,我說,但你會後悔的。”
“說!”
“二十年前的冬天,一個可憐的女人生下一名女嬰,那女嬰沒有父親,因為有個無情的男人拋棄了她們,為了報復,為了洩恨,她詛咒那個男人沒有後代。哼!寒冷的十二月,她將那名女嬰丟入冰冷的河水中,讓她活活凍死。”
“天啊!你殺了我們的孩子。”他無力地癱在椅子上,眸裡盈滿淚水,一下子彷彿老了好幾歲。“你要我愧疚一輩子,是不是?為什麼在二十年後,你才狠心地告訴我,我有個女兒,而這孩子卻死了?雪子,你好狠啊!”
“是嗎?”她優雅的坐回椅子,雙腳交疊。“我最狠的一面還沒展現!”她甜甜一笑。
她失去了一個女兒,而且自己就是劊子手,可是,為什麼她如此鎮定、如此無所謂?沈瞭然不敢置信她的無情。
“從這件事,相信你一定能明白,如果我得不到那塊土地的所有權……相信我,你的事務所一定得關門。”
沈瞭然突感頭暈目眩,眼前一片黑暗,整個人往後倒去……
“瞭然。”陳花絨扶住他,語氣中透著關心。
他甩開她的手,“放開,不要碰我。”
他把頭埋在雙膝之間,良久,等他再度抬起頭,只見雙眼充滿哀痛。
“現在,你來討價,要我連本帶利帶給你,是不是?”
陳花絨笑笑,表情顯得冷漠,令人猜不透。“一開始我痛恨盛得勝的遺囑分配,但在仔細思量後,我明白這是天賜良機。如果我得到那塊地土地,起碼會擁有十億。但若得不到,我會讓你聲敗名裂,這不啻又是一種報復。不管如何,我都能夠從收漁翁之利。”她站起身。“記住,還有四個月,除非你能找到兆驥,不然你的一世英名,你的事業,都將成為歷史名詞。”
“雪子!”
他痛心疾首的呼喊。“我將盡一切力量讓你得到那塊土地。至於你想怎麼對付我、報復我,我都不在乎。我愛你,這一生一世我只愛你一人。”
陳花絨背對著他。“我找人查過,兆驥人不在臺北。兆家在臺中太平鄉有一間古厝,聽說那裡住著一名中年男子,我想,他應該是兆驥吧!畢竟,他沒有理由離開家鄉才對。”她扭轉門把。“喔!對了,沈律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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