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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們見著遊飛的時候都是會稍息立正,然後以十二分景仰的神情暴喝一聲“旅長好!”,雖然耳膜子有些受罪,但是遊飛聽來也是極為受用。見著士兵們已經是慢慢地擺脫了之前在蘇四縣挫敗的陰影,人人看來都是回覆了往昔的朝氣與活力,遊飛看在眼裡樂在心上。
雖然沒有把黑崖溝都逛個遍,遊飛卻也是把大小營舍都繞回來了,所有的地方都井井有條,遊飛想是找到個什麼行當來打發下時間都不能,這麼悠哉地逛著,遊飛只覺是越來越無趣,在遊飛後頭跟著的張大嘴便像個猴不得一刻的安生,張大嘴的生氣更是襯得遊飛如同沙皮狗般的懶散。
“旅長,咱們去警衛連那邊吧,聽說今日蔣連長要去獵野豬呢,但是好像沒獵狗啊,不知道有沒有獵物讓蔣連長打著。”小衛兵見著遊飛實在是無精打采,靈機一動便想起起了蔣胖子今日有這麼個活動。
遊飛呵呵笑道:“蔣大胖子的大鼻子便可以充當定向搜尋的任務了,獵狗要來作甚,那不是多出來一個物件嘛,走,咱瞧瞧去,看看蔣大胖子能不能獵回來一個小豬仔。”
這天看在蔣狀的眼裡是藍的如斯清澈,耳邊的風都覺得比往日更是柔媚纏來繞去地糾纏不止,“嘎嘎”蔣狀一直都怪笑著笑得是腮幫的肌肉都有些發酸樂,他今天心裡那個叫樂,為啥,三百來斤的大野豬啊,三百來斤,看那肥頭大耳的大肥豬給綁住了四個腳蹄子,得由4個彪悍大漢分列兩頭扛著走,兩根紫杉木槓都是壓得彎得弓似的,現在那頭死不瞑目的大肥豬正瞪大了眼睛瞪著蔣狀似的,蔣狀卻也已經是完全覺察不到野豬臨死前的怨氣了,此時此刻,他恨不得是把整頭豬都灌進肚子裡去,他無法忘記昨天夜裡在床板上輾轉反覆,轆轆飢腸折騰地他是瞪著倆眼珠子躺到了天明。這會總算是能夠一解昨夜的鬱悶了,“哈哈……”蔣狀繼續笑著,猛然他只覺臉上的肌肉抽搐了起來,這倒不是肌肉疲勞的緣故,只因他的眼睛裡閃現出了一個瘟神的影像。
遊飛笑眯眯地衝蔣狀招著手,雖然遊飛貌似笑得很無邪,但是蔣狀閉著眼睛都能想象得到遊飛此刻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頭他獵回來的大野豬身上。
遊飛不緊不慢地走了過來,先是一陣莫名所以的大笑,然後十分“不巧”的瞥見了那隻碩大的野豬,遊飛“異常震驚”的呼道:“他爺爺的,我的親爹啊,這,這是你獵回來的啊,行啊,蔣大胖子,這豬得有三百斤以上吧。”
蔣狀一邊呵呵地乾笑一邊是用手阻擋住了想要進一步接近野豬的遊飛,遊飛兩眼一瞪:“你幹啥,難道怕我搶了你的獵物不成?你知道我的胃口一直都不怎麼的,即便是要我也吃不了多少啊。”蔣狀心裡流著苦水,暗想你這鳥人,看你那眼神恨不得連我和野豬一道吞進肚去,還說什麼吃不了多少。
“大哥,我便和你挑明瞭吧,啊,你休得打我的野豬的主意,但是你也放心,做兄弟這麼些年,我還是會記得孝敬大哥你的,便這樣吧,熬好的豬骨湯我給你盛上第一晚,這個頭啖湯還是留給大哥你的,我保證湯水是油水最足的,啊,就這麼著吧!”蔣狀說完,恨不得扛起野豬就跑路。
遊飛想要拽住蔣狀,可是蔣狀卻是低著頭,招呼著他的幾個屬下逃也似地溜往警衛連的駐地。遊飛大罵蔣狀獨食,忽然遊飛眼珠子一轉肚子裡的壞水就直往外冒了,他呵呵地招來張大嘴說:“小鬼,去,跟你嫂子說蔣大胖子今日獵到了一頭大野豬,正要往旅部廚房送呢!”
“蔣連長好像沒說要送到旅部廚房吧。”小衛兵愣愣地問道。
遊飛咣噹地給張大嘴腦袋上來了五個暴炒栗子,張大嘴這會不再敢說話了,摸著差點沒給敲出五個洞的小腦袋瓜子報信去了,遊飛陰陰地笑著說:“蔣大胖子,這回你也怪不得我了,原本我只想向你討倆豬手的,卻沒想你這麼孤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