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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顧瀚海之外,沒有人能夠讓他們另眼相看,所以嚴清圓自覺的認為自己也不屬於這個範疇之內。
「明明是圓圓一天到晚就喜歡纏著父親母親,這會人回來了你怎麼反而這麼驚訝了?」嚴澤水忍不住調侃道。
嚴清圓自從在大約半年左右的時間就開始了每三天都給嚴奇邃或者汐鶴通影片打電話的習慣,從來不間斷,說東西很複雜,也沒什麼特別的,每次進行的時間最短五分鐘,最長十五分鐘,也逐漸的形成了習慣。
「可是我不是才睡了三天嗎,為什麼爸爸媽媽這麼快就知道了?」嚴清圓雖然每三天必然會聯絡兩人之一,但是到底是打給誰其實也很看嚴清圓的心情,「難道說爸爸媽媽還會交流我給誰打電話了嗎?」
嚴澤水沒聽懂嚴清圓為什麼這麼說,但是,莫名的對汐鶴和嚴奇邃有了更多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雖然到了他這個年齡幾乎不會太對父母抱著太大的希望,但是父母終究還是父母。
嚴澤水莫名的想笑,以為自己已經無堅不摧,卻能輕易的被嚴清圓挑出自己內心最脆弱的地方。
當時在知道嚴清圓居然被打致昏迷,那一瞬間恐懼瀰漫了全身,他忘記了追究原因也忘記了應該做什麼,火急火燎的趕到醫院就聽到醫生給他解說嚴清圓的病情,然而當時的嚴澤水滿腦子都是『我要失去我的弟弟了』,幾乎沒辦法穩住自己的心神。
作為家中長子他應該擔負起責任做好一切,可是當時的自己卻六神無主,到底是誰去辦理的手續,誰做的事,甚至到了最後在他的記憶中依稀只記得當時是嚴澤清簽的字。
但是好在醫生說被打的不嚴重,大概因為施暴者是女性的緣故,用力不夠,也不準確,被打到昏迷只是因為恰巧,清醒過來的機率很大。
但是那清醒不過來的微笑的機率卻都已經讓他無法呼吸。
他不能失去他的弟弟。
這是支撐著完美的他的橋樑。
他自私的不能失去他的弟弟。
「圓圓。」嚴澤水的聲音的很是平靜,實際上卻是在經過了三天的驚濤駭浪,此時嚴澤水突然伸出手撫摸了一下他的髮絲,接著在他的額頭上落下一個輕柔的吻,「還好你沒事。」
嚴清圓莫名的在這一份難得的溫情之中紅了眼,疼痛感和不適感終究還是化成了委屈,但是嚴清圓到底還是抑制住了眼淚沒讓自己哭出來。
他不能哭。
他不能讓大哥難過。
嚴清圓努力的彎起嘴角,說道:「大哥,還能再看到你圓圓真的是太幸福了。」
嚴澤水在此時,看著嚴清圓已經逐漸恢復精神的面容,終於深深的鬆了口氣,一直提起來的心放鬆了。
嚴清圓不想讓這樣的氣氛蔓延,再這樣他真的會委屈的哭出來,有些委屈巴巴的砸吧砸吧嘴:「大哥,餓了。」
「圓圓想吃什麼?大哥馬上讓人去準備。」嚴澤水立刻說道,「不過醫生囑咐說剛剛從意識中清醒不能吃的太複雜,最好還是簡單一點,時間有點久,圓圓要忍一忍。」
「那就粥吧。」嚴清圓其實沒什麼胃口,說想吃東西只是因為感覺到胃部空空的,又想要轉移話題。
就在此時有人推門而入,嚴清圓和嚴澤水一同看去,看到是顧瀚海以及嚴澤清。
顧瀚海的確是經過了十分細心的洗漱,他看起來依舊是很乾淨,但是嚴清圓今天才知道原來人真的能在三天之內就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即便是整理的乾淨了可顧瀚海的面容上卻依舊頹靡。
而嚴澤清看起來卻是三人之中最好的,乾淨整潔精神也不算很差,他此時看向嚴清圓的目光也很平靜。
可即便如此,嚴澤清卻莫名的還是讓嚴清圓感受到了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