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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澤清的眉間一跳。
「不,沒有。」嚴澤清本能的回答。
「那大哥是想要以後我傳宗接代嗎?」這輩子都不可能的,他沒有嚴家的基因。
「不是。」
「那就是你覺得我不可以是同性戀是嗎?」
「也不是……」嚴澤清被嚴清圓的連續詢問問的有些頭疼,「沒有,二哥尊重你的性取向。」
「那你是崆同?」嚴清圓仔細想了想書中的記錄,好像並沒有這方面的傾向。
嚴澤清哭笑不得的說道:「你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那為什麼二哥很生氣,我不明白,問題就要針對問題去處理。」嚴清圓握住了嚴澤清的手,微微靠過去,那是對待親人很信任的姿態,「還在下雪,天氣很冷,我們先去車裡再談好嗎?」
嚴澤清實數哭笑不得,原本劍拔弩張的場面,被嚴清圓這麼一攪合,他居然生不起氣來了。
嚴澤清嘆了口氣,吐出一長串白霧:「冷嗎?」
「現在有點冷了。」畢竟出來有一段時間了。
「走吧,去車上。」
「好。」
嚴澤清牽著嚴清圓,就像是很小很小的時候他牽著嚴清圓的手一樣,他是嚴清圓的依靠,是嚴清圓的『父母』,他牽著他下定決心要守護著的孩子。
「跟過來。」嚴澤清回頭對著顧瀚海說道,然而他的眼睛裡明明白白的寫著\&039;這筆帳,慢慢算\&039;。
不知為何,顧瀚海淺淺的笑了大概是覺得眼前的這一幕出現的十分有趣。
嚴清圓回到車上的時候,車中已經準備好了一個暖寶寶,開啟後被放在嚴清圓的手心,溫度很舒適。
嚴清圓在自己的手心溫暖之後摸了摸坐在身邊的嚴澤清的手,嚴澤清的手是溫暖的,然後他忐忑不安的看了一眼嚴澤清,將暖寶寶給了前座的顧瀚海。
在嚴澤清的臉色變化之時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將嚴澤清的手放在手裡溫暖著。
那眼神分明是在說『他有暖寶寶,二哥有我』。
嚴澤清抽了抽嘴角,都這樣了,這還怎麼讓人生氣?
「所以二哥難道是因為我早戀嗎?」嚴清圓試探性的問道,前座的司機的手緊了緊方向盤,這是自己能聽的話嗎?
「不是。」嚴澤清說道。
「那是為什麼?」嚴清圓明顯是一副一定要搞懂的模樣。
為什麼?還需要理由嗎?
「自己家精心照顧的白菜被豬啃了,是人都會生氣。」嚴澤清一邊咬牙切齒的說,一邊惡狠狠的盯著在副駕駛的顧瀚海的後腦,而顧瀚海則是很無所謂的隨意把玩著那個暖寶寶。
「可按照這個道理來說難道我不應該是豬嗎?」嚴清圓很認真的辯解。
「誰啃誰是豬。」嚴澤清皮笑肉不笑的說道的。
「所以,其實只是有點不高興而已是不是?」嚴清圓鬆了口氣,然後握住了嚴澤清的手,「二哥放心,我和顧瀚海並沒有在談戀愛。」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出來嚴澤清恨不得乾脆一把長刀穿過副駕駛把人捅了算了。
「他玩弄你?」
嚴清圓覺得如果再這麼下去很可能會越描越黑,決定換一種說法:「是想試試看,我有沒有可能是同性戀。」
「試試?」嚴澤清挑眉,「無緣無故的為什麼想試試?」
嚴清圓想了想,決定要禍水東引。
「今天聚會的這裡面有一個人,他想和我交往,是個男生。」嚴清圓對閭灰的印象在出了房間門之後就記不清楚了,唯一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那閃爍著亮光的耳釘,「他說我有可能喜歡男生,所以我想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