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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休纏著趙時飛問東問西。最後趙時飛實在困得不行,她問了最後一個問題才肯罷休。
“陳姿跟你什麼關係?”
趙時飛迷迷糊糊都快睡著了,“她是我養母葛苓的外甥女,父母早沒了,葛苓離婚後也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就把她接到身邊……”
他實在太困了,話沒說完就睡著了。
田禾沒再鬧他,拿了熱毛巾給他擦擦臉,脫掉他髒兮兮的襯衫,拉了毯子給他蓋上。
她一個人霸佔了趙時飛寬大的床上滾來滾去,興奮不已,不顧時間太晚給媽媽打了個電話。
韓書語已經睡了,女兒興奮的笑聲頓時掃光了睡意。
“什麼事這麼開心?”
“沒什麼,就是想你了,想到你就很開心。媽媽,你在那兒還習慣嗎?”
韓書語說吃的住的都很習慣,還告訴她趙時飛前幾天來看她了。
長這麼大從沒離開過母親身邊,一打起電話田禾話多的說不完,最後看時間實在太晚了,“媽媽,你早點休息,我抽時間回去看你。”
掛了電話,還是興奮。正要打電話給夏暖,卻看到她發微博圈她。
“姐姐人品大爆發,飛走的單反回來了!看,我拍的表姐婚禮現場照,我表姐夫帥吧?”
田禾點開了大圖,饒有興致一張一張看,看到新郎正面照時突然停下。
看了一會兒,她還是不確定,爬起來跑到書房,開啟趙時飛電腦,急急切切登入微博,把那張照片放到最大。仔仔細細看了半天,發現這張照片確能和記憶中那張只見過一次的臉重合。
但還是不太確定,畢竟時隔已久。
她急忙打電話給夏暖,激動萬分:“夏暖,你表姐夫叫什麼名字?”
夏暖睡得迷迷糊糊,“什麼表姐夫,誰的表姐夫?”
“你表姐小佳的丈夫!”田禾手抖得都快握不住手機了;“是不是叫鄧澤航?”
☆、第27章
“不是,他叫鄧之誠。”
夏暖迷迷糊糊的聲音讓田禾陷入深深的絕望之中,才覷見觸手可及的一絲光亮,眨眼就熄滅了。
“我知道了。”儘管努力剋制,一張口,聲音還是沾染了濃濃的絕望的意味,像陷溺於無邊海上掙扎之人被海水捲走了最後一塊浮板。太明顯了,饒是神經大條的夏暖也聽出了不尋常,“出什麼事了田小禾,你別嚇我!”
“我沒事,你睡覺吧,明天見。”
她掛了電話,怕夏暖再打過來索性直接關機。
蹲坐在床頭,臉埋在膝上,“嗚嗚”哭起來。
趙時飛睡夢中隱隱聽見有人哭,極壓抑極小聲的那種哭腔,像受委屈的貓崽狗崽。細聽,那哭聲是臥室傳出的。再瞧瞧客廳,空蕩蕩的,只有一盞壁燈昏慘慘亮著。眉頭一皺,他一把掀了毯子。
一聽到開門聲,田禾慌地拿手背不停擦淚,臉都刮紅了還一個勁兒擦。適才哭成那樣已經夠丟人了,實在不願讓他覺得自己是個沒出息只會哭的女人。
趙時飛沒有走上前安慰她,而是貼著牆根走去了浴間。
聽到裡面“嘩嘩”水聲,田禾鬆了口氣。
沒多久,浴室門開了,穿著浴袍的趙時飛拿了條毛巾走到床邊,不由分說罩到田禾臉上,小心擦拭。
毛巾熱乎乎的,敷在臉上舒服極了。
把毛巾掛回浴室,趙時飛去了趟客廳,回來時手上多了杯果汁。
“為什麼哭?是我讓你傷心了?”
田禾搖頭,她把手機開機,開啟微博,點開那張照片給他看,告訴他為什麼哭。
聽完,趙時飛憐憫地揉揉她腦袋,那種一次次懷揣希望又一次次跌入絕望的痛苦,他比誰都瞭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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