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帶著希望,開拓下去!(第2/3 頁)
他看向白言,與他對視著:“久別之後再見到您的那一刻,我和鐵爾南和拉扎莉娜都注意到了。您的身影永遠都是那麼可靠,無論身處什麼樣的絕境,彷彿看到了您,就是看到了希望。”
“所以我們才決定提出一個無理的請求,請您將這次為我們準備的這份‘希望’留給未來的無名客們。”
“我們知道這個請求很無理,畢竟是否幫助無名客,還要看您自己的意願。所以我們此生也不會再接受您的幫助,隻身上路,行至力竭,看看我們能走多遠。”
“我們提出的請求和希望付出的代價是這樣的,是否同意還是您的事情。”
“阿蒙森先生說過,您很寵我們,這次我們希望您能對我們嚴苛一些,畢竟……我們長大了,不是嗎?”
白言沉默了片刻,嘴角逐漸揚起:“你們的確長大了。”
……
突然出現的片段到此為止。
星和姬子他們終於走到了[鐘錶匠]故事的盡頭。
在那盡頭,星手裡同時出現了一個寬簷帽子,還有懷錶,以及一封信。
【致未來的無名客:
我一直在等你,未來的無名客。雖然我不知道你從哪裡來,不知道你的模樣,也不知道你的名字…但現在就請讓我稱呼你為[開拓者]吧。
而你想必已經知道我是誰了——星穹列車曾經的一介機修工,一名才疏學淺的學徒,一個碌碌終身的老人。
我踏上[開拓]之旅,為學習生活本身和與它有關的一切,白言先生故事中的遠方也總是吸引著我前進著。
困惑和煩惱常伴我左右,在終年時,我也以為會奔向註定的[虛無],但我與祂聊了太多,餘生中,[生命]曾經的話語也總是伴隨在我左右。
不同的生命會為自己做不同的註解,有著不同的面對[虛無]的方式。或與之對抗、或聽天由命,人們總會找到答案。
這個問題過於深奧,哪怕阿基維利本人和祂,也不會給出唯一的解答。
身為生命,身為無名客,我們擁有思考的權利;我們有行動的權利;我們有前進的權利;我們有定義自己結局的權利。
開拓者,生命因何而沉睡呢?
[人們沉睡,是為了最終從夢中醒來]——這就是一位垂垂老矣的無名客窮盡一生得出的解答。
你的答案是什麼?】
星看著最後的問題,內心已經有了屬於她的答案。
在黑塔空間站,她遇到了能將背後託付給對方的夥伴們,想與大家一起旅行,走得更遠。
在貝洛伯格,她看遍寒冬中人們的苦楚,又記下了人們迎來春日時的笑顏,還有對未來的美好向往。
在仙舟羅浮,她看到雲騎將軍為了仙舟人民的未來絞盡腦汁,應對內憂外患,看到停雲承應無數先烈的遺願,拔劍為羅浮的未來蕩清席捲而來的藤蔓。
在阿弗利特一戰之前,她再次與貝洛伯格的大守護者接觸時,那位大守護者也正在為文明的未來,在外交等方面忙得不可開交。
在匹諾康尼,為尋找三月七和知更鳥,直面[死亡],為了讓姬子和楊叔以更好的方式來到流夢礁,去開啟天空的門扉……
星看著手中米哈伊爾留下的帽子,緩緩開口道:
“未來是未知的,但是我想在未來保留一些已知。比如和三月七一起走下去,比如盡力讓姬子和楊叔能不經歷痛苦……”
“我會從夢中醒來,因為我身邊還有著需要我的人,也因為無名客米哈伊爾把那份‘希望’留給了未來的無名客們。”
“為了我自己,為了我在意的人們,我會帶著那份‘希望’開拓下去。”
“同時,我會在那未知的洪流裡定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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