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5 頁)
一直在閃躲他。
鍾定看著她驚疑的樣子,勾起嘴角。
他承認,最近日子有點悶,太過無聊,所以這麼低等的女人,他也不挑剔。更何況,她還參與了他的兩次賭局。所以,他很期待第三次。
好玩。
許惠橙忘了是怎麼走出那個房間的。她只記得自己答應了鍾定的賭局要求,不然她出不來。
她走過一段走廊後,都還能感覺到在那房間時的壓抑。鍾定的氣場讓她幾乎窒息。
她苦中作樂的想法是,幸好今天沒有被輪/暴,也沒有被毆打。
許惠橙拐進了女廁,把自己散亂的頭髮理了幾下,然後才出去大廳。
康昕見到許惠橙的頭髮,很是驚嚇。
許惠橙輕描淡寫,只說自己不小心弄的。她也沒有心情再繼續待這裡,和康昕道了別。
康昕有些惋惜許惠橙的心態,但她沒有勸,畢竟這是許惠橙自己的事。
許惠橙打車去了髮型屋。
她這長髮留了有幾年,而且髮質很好,並不是鍾定所形容的稻草那樣。
遺憾的是,再怎麼捨不得,也得剪掉。
鍾定故意擴大了被燒的範圍,許惠橙左側的頭髮有大片是斷截的,其中一撮只短至耳邊。
髮型師也很心疼這長髮,剪髮時,他頻頻嘆息。
許惠橙反過來安慰他道,“再長兩年就好了。”
最終,她換了個*頭,顯得年輕了些。
走出髮型屋時,正好北風颳過,她打了個冷顫。沒有了頭髮的圍護,她覺得更加不抗寒了。
冬天,什麼時候能結束呢……
許惠橙不曉得鍾定的賭局是在何時何地,她提心吊膽。
過了三天後,什麼動靜都沒有。她想,他是不是已經忘記這件事了。
她晚上還是在場子跳舞。估計是運動的關係,又加上節食,她瘦了些。起碼腰腹的贅肉沒有那麼明顯了。
這天晚上,許惠橙在更衣室換舞娘裝束時,突然被媽咪叫了號。
最近媽咪有客人都讓新來的年輕美女上陣,老的這批反而空閒。
許惠橙猜測是不是自己原來的熟客上門了。
媽咪親自過來領許惠橙,笑得花枝亂顫。“喲喲,山茶,我以前就特看好你。”
許惠橙有點懵。照媽咪的這態度,客人應該是上乘的。只是,按她以往的接客史,最富貴的也就是小企業老闆了,不至於讓媽咪這麼諂媚奉承。
然後,她突然想起喬凌,於是心情又忐忑了。
許惠橙進了包廂後,呼吸一窒,寒毛豎起。
那個點名她的客人,不是喬凌。
是鍾定。
自從在柵欄溝遇到他,她就記住了他的容貌。是個好皮囊,但是她覺得詭異而可怕。
媽咪都有些戰戰兢兢,“鍾先生,我們山茶來陪您了。”
鍾定把玩著打火機,一下一下開關著蓋子,似笑非笑看著許惠橙,“嗯,沒錯,是山茶。”
媽咪哈腰出去,帶上了門。
許惠橙還在原地不動,她費了好大勁才剋制住自己的顫抖。
鍾定把打火機扔在桌上,靠著沙發打量她,然後鼻子裡哼了聲,“換了個髮型啊,我說怎麼不太一樣。”
她牽動嘴角,笑得勉強,“鍾先生,您好。”
“過來,陪酒。”
她移步上前,在他隔壁的沙發上坐下,畢恭畢敬為他斟酒。
他盯著她執杯時略微發顫的手,彎起了眉眼,“小茶花,我不愛看哭喪臉。”
許惠橙凜了心神,露齒而笑,眼神也柔和了,“鍾先生,您請喝。”
“嗯,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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