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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著餐車。她把食物一一擺放在餐桌上,“鍾先生,請用餐。”然後就離開了。
鍾定過去餐廳,逕自坐下,並沒有招呼許惠橙。他悠哉悠哉地吃著豐盛的早餐,完全無視仍在病中的她。
許惠橙在牆邊站著,也不敢走,就怕他又扣個莫須有的罪名上來。她其實很餓,昨晚沒吃多少,醉酒後又吐了一輪,現在胃裡空空的。
好在,鍾定吃東西,很安靜。如果他故意製造大吃大喝的聲響,她會更餓。
許惠橙靜靜地看著窗外的陽光。
她就是想活下去,可是為什麼走一步都會扯著疼。其實她很抗拒在這行業裡得到很高的評價。不過賣個身,豁出去誰不能做?
她不祈求以後有多麼的榮華富貴,有個正經的活兒,可以維生就行了。
只是,如今這願望,似乎越來越艱難。
鍾定進餐到一半,突然停下來,轉頭去看許惠橙。
她的側臉透著濃濃的傷感,眼睛直直望著窗外,隱隱的,似乎還漾著水霧。
他大概猜到,她應該是過得比較苦,所以有一種近乎於麻木的妥協。可是這個社會就是恃強凌弱,這是鍾定的世界法則。
他對許惠橙沒有什麼太過深刻的愧疚,她只是他消遣的一個玩具。而且,她是出來賣的,就算他不玩,那也是別人玩。他還好心地給她拉了一門好生意,幾個人玩她,那就是賺幾份錢。
女人,鍾定見得多了。
尤其是性…服務業的,也許初初會有廉恥之心。可是一旦嚐到了金錢的甜頭,那就完全放開了,什麼變…態遊戲都心甘情願。
當然,他也在期待,許惠橙能帶給他別樣的驚喜。
再度打破靜寂的,是門鈴的響聲。
許惠橙從恍惚的狀態中恢復過來,眨了眨眼,擠掉眼眶中的淚光。
鍾定優雅地用餐巾擦擦嘴角,吩咐道,“去開門。”
這裡也就兩個人,除了他,就是她。所以她聽話地過去開門。
門外的人見到許惠橙,有瞬間的蹙眉,然後表情又變得平靜無波。
許惠橙並不認得田秀芸。她開了門後,又喏喏地退到一旁。
鍾定的眼光瞥了過來,見到田秀芸,他挑起一抹邪…笑,“田醫生聽了我昨晚的建議,空虛難…耐了?這麼早過來投懷送抱。”
田秀芸只看著許惠橙,公事化的口吻詢問著,“今天感覺如何?”
許惠橙訝異地抬起頭,還好鍾定剛才那句話點明瞭醫生的身份,她微微一笑,“好多了。”
“我再給你探探熱。”田秀芸說完才算是正眼望向鍾定,不卑不亢的,“鍾少爺,我來給我的病人治病。”
鍾定哼了一聲,“我看她現在挺生猛的。”
“我的藥不是神丹。病症不退,她就仍然是我的病人。”
“田醫生。”鍾定嗓音沉了,帶著一種獨特的魅惑。“我最近也有點不舒服,幫我看看?”
田秀芸抿緊唇,“鍾少爺會長命百歲的。”因為禍害遺千年。
他聽出她的意思,眼睛彎成了新月,“借你吉言。”
田秀芸不想繼續這種似是而非的話題,直接對許惠橙道,“進去房間。”
許惠橙下意識地看了看鐘定,徵求他的意見。
他勾了唇角,“聽田醫生的話,也就是聽我的話。”
許惠橙似乎明白過來,這一對男女的關係有些內情。她隨著田秀芸進了房間。
兩個女人都不是善談之人,所以,一個診斷,一個半躺。
待抽出探熱針,田秀芸平平說道,“燒已經退了。還有,女孩子不要酗酒,特別是這幾天。”
“謝謝。”許惠橙不愛喝酒,只是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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