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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趕忙追過來,攔住他,“那裡躺著個人哪,是不是你朋友啊?”
他朝茶水房飄過去一眼,冷淡回道,“不是。”
大媽一聽,趕緊回去辨認地上人兒的臉。認出了是誰之後,她又慌慌張張跑出來,解釋著:“這是我們這的姑娘啊。真是造孽喲,三天兩頭就被老闆打,今天可能是又捱揍了。我去找人來幫忙。”說完,大媽急匆匆地拉開門出去。
鍾定停住了腳步,轉頭望向許惠橙。
這包廂的暖氣已經隨著客人的離去而關閉,她穿著一件低胸連衣短裙,躺在冷冰冰的大理石地磚上。
他慢慢走到她跟前,探了探她的鼻息。
沒死。
他彎下腰仔細看她的臉。
她皺著眉,表情顯得很辛苦,額間還有細汗。那頭髮仍然是半溼的狀態。
她應該是喝醉了。
那群男人是有意灌她。喬凌在來之前提醒大家,她是特殊日子,別玩得太過。否則,她會更慘。
鍾定不是一個有同情心的人。他就這樣看著她半死不活地昏迷在這,也沒什麼憐憫的感覺。
他想起清潔大媽說的那句“三天兩頭被打”。
這朵小茶花確實挺好玩的。平時就是一隻唯唯諾諾的小白兔,偽裝鎮定,卻又掩不住慌張。可是她又很有韌性,怎麼折磨,都不會倒。
鍾定碰了碰許惠橙的額頭,有些燙。
這麼好玩的茶花兒,就這麼死在這,那倒有點可惜。
他破天荒的,伸手去抱她。
她的身子很冰涼。
可能是因為他的體溫,她主動地向他的懷裡依過來,嘴唇動了動,好像是在說什麼。
他低頭貼近她的臉,才聽到細微的幾個字。
喬先生?
鍾定望著她頭頂的髮旋,笑了下,輕輕問她,“哪個喬先生?”
她不知有沒有聽懂他的話,揪著他的衣服,聲音細不可聞,“喬先生……”
“喬你妹。”這是鍾定的回答。
也許她呼喚的是喬凌,又或者是別的喬什麼。
但是,她也配?
鍾定瞥了眼她的低胸衣著,又將她放下。他脫了自己的外套,給她罩上,然後他自己都笑了,彈了彈她的臉頰,“小茶花,我今晚心情真不錯。”
不錯得,勉強能做回好人。
鍾定抱著許惠橙出了包廂,正好碰見清潔大媽領著服務員過來。
同行的還有媽咪。
換作平時,這等事件,媽咪不會出現。只是許惠橙現在身價不同以往,媽咪已經應允了好些個客人,過了這幾天,就讓許惠橙去陪他們。如果許惠橙突然出了岔子,媽咪不好交代。
媽咪有些後悔讓許惠橙去接待喬凌。明知道那群公子哥,癖好異常,隨時都能來狀況的。
她見到鍾定時,震驚了一下,然後恭恭敬敬的,“鍾先生,山茶給您添麻煩了。”
“是挺麻煩的。”鍾定譏誚道,“這位小姐可真會折騰。”
媽咪聽了,更是不停鞠躬,“實在對不起,鍾先生,山茶她怠慢的地方,我給您道歉。我們會讓她好好反省改進服務的。”媽咪示意服務員上前去接許惠橙過來。
鍾定後退一步,把懷裡的人兒抱得更緊,“我今晚還就有閒情陪她耗了。”
媽咪暗自叫糟。聽這位爺的口氣,貌似是許惠橙得罪了他,而他不準備放人。媽咪賠笑道,“鍾先生,山茶她身子不適,也許耍了性子,您別往心裡去。”
服務員僵著手,侷促地退下。
“說,繼續說。你說個把小時,我都等得起。”鍾定有些不耐,話語更嘲弄。“只是,不知道你的這位員工,撐不撐得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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