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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定不吭聲。
她咬咬牙,再道,“犯不著讓這種垃圾髒了你的手。”
“早川裡穗。”他在紅燈前停了車,“你很吵。”
“抱歉。”她閉上嘴。
朱吉武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扣了扣帽子,走進電梯。
這裡是他最私密的一個住處。連警察都沒有找到這。
會所的出事,很突然。可是朱吉武心知肚明,是誰在幕後。
會所幹的生意本就是非法,對方只要擺平了和朱吉武有合作關係的官。員,那麼會所就全垮了。媒體的曝光、警察的查封、輿論的譴責。再加上,朱吉武的逃跑。
朱吉武當時在警局被審訊後,就急了。他和警局的副局。長有交道,便又走了個後門,試圖以整頓會所的名義,等這陣風頭過去,東山再起。
誰知,副局。長的情。婦將此事爆了出來。
於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因為反。腐的話題,眾官。員紛紛撇清關係,有的更是把朱吉武往死路上趕。
於是,朱吉武最近過得相當艱難。
他到了家門口,警覺觀察了四周,然後快速開門躲進去。
室內一片漆黑。
他正要開燈,突然,一聲“叮”響起,一簇火光亮了起來。然後再“叮”一下,火光滅了。但是有微微的暗絲在閃。
朱吉武伸向開關的手停住了,他望向微光處。雖然完全看不見,但是他直覺知道,那個抽菸的男人,是鍾定。
“朱老闆近來可好?”鍾定很陰柔,聲音又輕又飄。
朱吉武啞啞地笑,“想不到啊,她還真有本事。傍了個男人,就把我逼到這地步。”
“她要沒了我這個男人,那就是你逼死她了。”
朱吉武哈哈大笑,笑完後就轉為怒火,“她要是聽話,我會逼她?”他胸腔一陣震動,“個小賤。人,就知道爬男人的床。我就讓她爬個夠!”
鍾定的菸絲滅了。
朱吉武的情緒起伏得厲害,“是她的錯,她不知足!”
“你算什麼!”他開啟燈,面目猙獰,“她就是被上百上千的男人輪了,我也還會接納她。她什麼都不懂!”
鍾定鬆了鬆領口,那殺。戮的欲。望壓制不住。他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囂著出手。
朱吉武還在那吼道,“沒有人比我更愛——”
鍾定倏地閃到朱吉武的面前,一把扣住他的喉嚨,把他狠狠撞向旁邊的酒櫃。
“你還真懂火上澆油。”鍾定揚著淺笑,眸中是深邃的寒潭。
酒櫃的玻璃碎裂,酒瓶陸續墜在地上,發出一陣清脆的聲響。鮮血沿著朱吉武的後腦慢慢而下。他的背部刺進了些玻璃碎片,可是他眼睛暴凸,裂開嘴笑,“你生氣?”他的笑聲斷續刺耳,“我就是要她髒。沒有男人會要她,只有我!”
鍾定沒有再和朱吉武廢話,側踢了過去。
朱吉武這下倒是反應過來了,急忙往旁躲開。他喘著大氣,抵擋鍾定的攻擊。一退再退時,朱吉武跌到臥室的門前。鍾定的腿再掃過來後,朱吉武撞開了臥室的門。
藉著外面的光線,鍾定的視線在牆壁停駐了下,他感到不對勁,於是立即開燈。
燈光亮起後,那鋪滿牆壁的照片就這麼暴露了出來。
鍾定的目光凝滯了。他眼前的這張照片,許惠橙很年輕,臉上還有嬰兒肥。她和旁邊的男人坐在一張凳子上,表現得很不情願。那男人與她隔著一尺的距離,上半身卻扭過去摟她的肩膀,姿勢很奇怪。
更奇怪的是,那個男人沒有臉。他的臉被塗掉了。
因為鍾定動作的停頓,朱吉武找到了機會,飛快地一拳襲向鍾定。
鍾定險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