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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雁秋道:“隨晏老怎麼說吧,我有件事要就教聆晏老!
晏中道:“不敢當,李爺,您只管問,我知無不言!”
李雁秋沉默了一下,抬眼說道:“我跟令弟幾位緣僅不過兩面,我自問也沒有什麼地方得罪過他幾位,為什麼他幾位要以這種手法對付我!”
晏中苦笑說道:“不瞞您說、李爺,我也百思莫解!”
李雁秋道:“晏老該知道,這有可能是個誤會,這誤會若不趕快想辦法解開,類似今夜的事,後日還會發生!”
晏中陡挑雙眉,道:“他幾個要再敢……”
李雁秋截口說道:“晏老,我知道,他幾位是礙於晏老,不敢明目張膽地對我下手,由此,我不願惹起晏老跟他幾位之間有任何不快!”
晏中揚了揚眉,道:“那麼李爺的意思是……”
李雁秋淡淡一笑,道:“明天我做東,‘東來順’酒樓上請他幾位賞個臉,憑著一杯水酒,我要把這件事說開!”
晏中神情激動,一點頭,道:“李爺,該由我來做東……”
李雁秋笑道:“晏老若想破費,往後有的是機會,不過我告訴晏老,例不可開,否則後日你的積蓄會全被我敲光!”
賈一飛一旁笑了,晏中也不禁失笑,道:“便把人押給‘東來順’,我也要請李爺喝個夠!”
李雁秋笑道:“晏老錯了,我這個人是個無底大深坑,永遠填不滿!”
賈一飛又笑了,晏中卻忽地搖頭嘆道:“他幾個該羞愧,他幾個該羞愧……”
李雁秋沒說話,伸手在火盆上烤起了手。
剎時間,這櫃檯前陷入了一片靜默中!但,這靜默沒持續多久,便被晏中打破了。
他忽地抬眼凝注,道:“李爺,剛才我跟一飛的談話,您全聽了?”
李雁秋眼望著盆中炭火,淡淡說道:“晏老,沒聽全!”
晏中道:“這麼說,您只聽見……”
李雁秋道:“只聽見晏老說事是他幾位乾的!”
晏中嘆道:“李爺,對您,晏家的事並不怕……”
李雁秋道:“晏老,怎麼說我是個外人!”
晏中道:“可是,李爺,您是我的朋友。”
李雁秋淡淡笑道:“晏老自己都有所顧忌……”
晏中揚眉說道:“李爺,為了家二叔,我沒有任何顧忌!”
李雁秋微微一笑,道:“那麼我告訴晏老,我很為晏老英雄惋惜!”
晏中臉色一變,道:“李爺,我誠心求教!”
李雁秋道:“不敢,晏老,一個字、難!”
晏中道:“李爺明示!”
李雁秋笑了笑,道:“佛家語曰,‘色是傷身劍,欲是刮骨刀’美色當前,世上能有幾人似柳下惠,除非晏老英雄自己懸崖勒馬,別人沒有一點辦法!”
晏中皺眉略一沉吟,道:“李爺認為我該找個機會勸勸家二叔。”
李雁秋搖頭笑道:“晏老,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不容易,不信晏老試試,或許晏老英雄有片刻之醒悟,但那只是片刻而已!”
晏中留然說道:“那麼,李爺是叫我……”
李雁秋截口說道:“晏老不會責我交淺言深?”
晏中正色說道:“我只認為李爺是在又伸援手!”
李雁秋道:“那麼,晏老可願為我細述當年?”
晏中微愕說道:“李爺的意思是……”
李雁秋道:“樹從根上起,水自源頭來,談談那一位是怎麼進晏家門的!”
晏中沉默了一下,抬眼說道:“李爺,她原是紅遍‘北京城’的‘八大胡同’勾欄煙花……”
李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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