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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巴黎總部的情報,六名從泰國來的毒販已潛入我境內,欲借道去日本做生意,總部要求我們盡一切代價捉拿他們,行動的代號是“烈火”。
烈他奶奶,這麼熱的天在茫茫人海里撈沙,真是要命。
命令是無情的,我們組的成員全體出動,或許是老天開眼,讓我這個新人立功吧!到了八月五日,我發現了一個重要的線索。
照片上是一個英俊的年輕人,年齡應該和我差不到,這小子對於我的追捕好像具有抗力,每要堵他的時候,他都能搶先一步溜走。
就這樣追來追去,追到了十二日,追到了日本。
人好像有某種慾望,你越是逃的起勁,我追的也更用心,在日本同行的協助下,終於在這個月的十五日清晨,我把他堵在酒店裡。
幾個瘦弱的日本佬要帶到警局由他們處理後事,被我一口拒絕,不僅為了虛假的功名,更主要的原因是我想和這個傢伙談談。
現在要說的是,一見到他我就有點喜歡,或者說竟有些尊重,他的兩眼裡透著誠實和自信,面對我這個同齡的國際刑警,竟好像朋友見面似的放肆。
我在東京的酒店包了一間客房,一是為了等待回程的客機,同時也是等我的同事,因為依據慣例,押送犯人必須有兩人以上才行。
在接下來了兩天裡,他要什麼我給買什麼,最後,他又提了一個要求∶他想見一見他的母親和他的妻子。
我知道他回去後是活不長了,一定是死刑。作為一個有正義感的人,我同意了他的要求,並當著我的面讓他打了電話,現在我也想不出,當時我竟沒有懷疑他會叫同夥協助逃跑。
又一天後,他的家人從泰國趕來,只有一個三十左右的女人出現在酒店裡,看年紀應該不是他的母親,可做他的妻子又稍大了幾歲,看著他們摟抱著哭成一團,我關上門走到外面┅┅那一晚,我睡在房間的門口。
房裡的喘息聲和叫喊聲傳到耳中,我卻暗暗的為他們高興,也為能這麼小小的幫他感到欣慰。
第二天,那個女人對我說了很多感謝的話,然後很堅強的同他告別。
在他們分手的一剎那,我分明的聽到他的嘴裡叫著∶媽媽!
這個詞弄得我一頭霧水,我拽著他的衣領走到裡邊,嚴肅的問他原因,他的回答更讓我吃驚∶“那個就是我的媽媽,也是我現在的妻子。”
這個騙人的傢伙氣得我發狂,在一陣拳腳之後,他歪斜著腦袋,衝我大吼∶“你他媽的再打我也要說,我愛我的媽媽,現在她都已懷上我們的孩子了,哈哈哈┅┅”
他的樣子在瞬間變得痴迷,兩眼濛濛的望著窗外,喃喃的低語∶“媽媽,我要去了,把我們的孩子一定要養大┅┅”
聽著他如泣如訴的低語,我的心跟著沉重,或許我對世界的瞭解還太淺,或許世上真情真愛的事確有太多。我端了杯咖啡,給他放在桌前。
那一刻他疑視著我的雙眼,開始為我講述他和他媽媽的事情,聽到後來,我忘記了彼此的身份與處境,任由他在我懷裡放聲大哭。
�************兩千年八月二十日。
當我那位矮胖的同事在機場給我打來電話時,我突然有了個決定,儘管我知道這個決定可能讓我失去刑警這分工作,但我是那麼強烈的要去做它。
當我的同事來到我住的酒店時,房裡只剩下了半隻手銬,那個年輕人大概是在我買菸的時候逃走了。
下面講給大家的,就是這個泰國的年輕人的事,不管他說的是真是假,但我卻寧願相信也不想讓他送命,不想讓他的母親妻子孤零零的生活。
現在只盼望他已回到媽媽的身旁,只盼望他永遠也別再出事。
媽媽是泰國浴女郎一、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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