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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法留下的痕跡,可以想象得到這處曾經的武學聖地遭遇了怎樣的毀滅。
搖了搖頭,易天行轉身走了。
他已經來天津三天了,最初兩天小心翼翼的觀察了下天津的情況。儘管精武門滅門事件已經過去了一年多,金光嶺與六陽山的注意力也隨著陳震與陳青雲一行轉移到了西邊,但是易天行仍舊不敢大意。他雖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整個陰陽師界通緝,但也想得到現在他的身份敏感之極,一旦暴露後果不堪設想,恐怕立即會被附近聞聲趕來的陰陽師給淹沒了。
易天行知道六陽山的陰陽師們仍舊在張狂的帶領下向著東方尋找他。之前他在一個陽河邊上的港口城市險些被他們發現,幸虧他警覺地很,一覺察不對就立即出了城,在遠離陽河邊的內陸行走,一路跋山涉水感到了天津的斜對面,才渡船來到了天津。
易天行現在蓄起了兩撇鬍須,一身灰色麻衣短打的裝扮,看起來就好像一個向下的出來的莊稼把式般,若不是極為熟悉他的人恐怕面對面的都認不出來。易天行雖然知道這樣會讓他和西陵雪、陳青雲和成吉碰面的機會更小,但是卻仍舊不得不為之。他現在即使見不到他們三人,也不能被搜尋他的那些陰陽師給抓住。他相信,只要自己再忍一段時間,就再也不用這般的躲躲藏藏的了。
從雲夢澤出來了四五個月,他的身體實力從剛剛步入大宗師巔峰直線上漲,一直到一個月前終於達到了圓滿。而現在他所需要做的就是適應自己的實力,與之磨合將之真正的化為己用,徹底掌控這澎湃的氣血,如此才算是真正境界上的圓滿,真正的圓滿。等到了他成就了武聖之位,那麼將再也不懼怕天級陰陽師,即使面對張狂這樣的定級日階天級陰陽師也不是毫無還手之力。
易天行現在正往武者公會走,他要在那裡在弄一個身份。接下來從天津到燕丘的路不像海州道天津般。海州到天津這一路上陽河北岸連線北方草原,遠不如東南部繁華,人煙稀少,所以易天行一個人走在荒山野嶺之中,狂風般的趕路,也不怕被人懷疑。但是接下來的路程上,若是他仍舊一個人走,在這六陽山掌控更加嚴密的地方,恐怕很容易被盯上。所以他準備加入一個臨時的護鏢隊伍,掩人耳目,穩穩當當的回到燕丘。這個計劃,無論他能否在這幾天裡尋找到西陵雪三人,都不會改變。
想一想,易天行有四五年沒去武者公會了,最後一次即使他活得武師認證的時候,而誰料到幾年之後,風雲變幻如戲,自己已經站在了當世武者的巔峰,傲視武林群雄。雖然武林中並沒有人知道他的名號,但這卻是不爭的事實。當他真正揚名的那一天必將讓整個武林震撼的呆掉。而現在他進去只是要再拿一個武師證明,然後去鏢師公會,尋找合適的臨時護鏢隊伍與任務。
望著眼前還算宏大的武者公會,易天行摸了摸鬍鬚進了去。其實武者公會是一個官方組織,是中天王朝管理武者的一箇中介。以朝廷的信用來擔保武者認證的公正性,與真正的武林人士扯不上半點關係,蓋因為陰陽大世界中武者的數量實在是太多,一般人只要身體稍微健壯些,體力巔峰(四十歲左右)就是一個武徒,用心努力一下要成為一個武士不難,稍微得到一些正統的傳授、訓練,再加上足夠的努力,要達到武師也不是不可能,但是能成為宗師高手,卻是萬中無一。而真正的武林人士,一般最底層的都是武師級的,但也無名無號,只有宗師才會在武林中佔有一席之地。所以說,那些武徒、武士不過都是平民只有武師、宗師才是江湖人。而鏢師公會也是朝廷督辦,算是一個官府的商業組織,信譽度也是很高的。易天行記得義父說過,真正的江湖,是那些武師、宗師,大法師和低階陰陽師散修的天下。
易天行站在武者公會的演武廳中兩手空空,他的誅天大刀和龍貓是在太顯眼了,都被他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