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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京。他做初一,我就做十五。本初,你可知道這世上什麼東西最可怕嗎?是流言……好地。我能讓他變成壞地,臭的,我們可以讓他變成香的,只看你做不做。”
袁隗語重心長地對袁紹說,而後拿起桌上的一個小鐘槌,在那鈴鐺上敲了一下。
從門外。管家袁福走了進來。
袁隗把那紙條從袁紹手中拿過來,遞給了袁福,什麼也沒有說。
而袁福掃了一眼,立刻把紙條撕了,吞進了肚子裡,“老爺,那我就先下去了。”
“去吧……對了,去把二少爺找來。我有事情吩咐他做。”
袁福應了一聲,弓著腰,退出書房。
毫無疑問,這主僕二人之間的默契。已經達到了心領神會的地步。袁什麼都不用吩咐,袁福就知道了老爺子心裡存的是什麼主意。這種默契。讓袁紹非常羨慕。
不愧是從小和叔叔一起長大的書童啊!
“聽說,董卓被封了鄂侯?”
袁紹不無嫉妒地點頭,“正是。不僅如此,那董家子也被加封為奮威將軍,還升做侯。真不知道,他董家的墳頭上冒了什麼煙兒,居然能有如此的好官運。”
鄂侯,是縣侯,侯,是鄉侯。
在東漢的爵位品級中,董卓父子的官位,算是沒有人能比得上。
一個縣侯,一個鄉侯,都是世襲,而且同出一門,簡直讓無數人嫉妒的眼睛發紅。
而袁隗卻笑了起來:“本初,可讀過易?”
袁紹一怔,點頭道:“自然讀過!”
“既然讀過,應當知道那乾卦是如何說的。董仲潁當年為河東太守,正應了初九潛龍勿用;而後借太平道起事,正是見龍在田;當初他留守南陽,豈不是正對那君子終日乾乾的卦象?而後前往涼州,卻是九四,或躍在淵……如今,董家正是鼎盛,合當飛龍在天。嘿嘿,不過此後他會如何,那可就是誰也說不準地事情了。”
“叔父的意思是……過猶不及?”
袁隗站起來,點著袁紹的胸口,又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你知,我知……”
“孩兒明白。”
凡事總有興衰,發展到了巔峰,也就代表著衰落地開始。
袁紹一下子有了精神,嘿嘿的笑著,心裡道:不愧是叔父,看事情果然是透徹。
“叔父,那我們該怎麼辦?”
“如今董家風頭正勁,實不宜正面與之衝突。我們就等著他,等著他出現錯誤地時候,在順水推舟。該捨棄的,就要捨棄,有些東西不丟掉,又怎能獲得更大利益?”
“叔父的意思是……”
“把你手中的兵馬,全部給他!”
“啊?”
袁隗從書桌的抽屜裡取出一摞信件,“莫忘了,當初我們在董重家所收集到的東西。原本想在薰卓與何進爭鬥時,拿來做武器。誰曉得,那何進是個短命鬼,白白的浪費了我這一妙手。不過沒關係,至少從這些信件裡面,讓我們知道了董卓的心思。”
“您是說……”
“我且問你,碩若無詔書,當初可敢行那件事?”
袁紹一怔,旋即醒悟
的意思是說,碩敢刺殺何進,皇上是給了他旨意嗎
“自光武以來,外戚屢屢成為皇室的威脅。早先更有王莽,憑藉外戚的身份謀逆篡位,我猜想,皇上的心裡面,對何進還是有顧忌的。他要保住漢室基業,就一定會幹掉何進……我們都知道,先皇其實更中意陳留王,這未嘗不是我們的機會。”
“可是……碩身上並沒有發現詔書啊?”
袁紹說完,突然啊的叫出了聲來,“不對,那碩好像是自殺而死,他最後見到的人,是……”
袁隗臉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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