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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崔管事,太后緩緩說道,“哀家自然不會讓你蒙冤的,徐景,你可還有其他證據,沒有的話,這件事情就算了吧”
“下官還有其他證據。”徐景手一揮,一個侍衛將一個托盤呈了上去。
“這是侍衛在崔管事房中搜到的,黃金白銀,還有金銀首飾,這些可不是一個普通管事能夠有的,不知道崔管事這些錢是從何而來啊”
崔管事看見托盤中的錢物,臉色一變,“這是這是這是奴婢多年來從牙縫裡省下來的,祖上有一些財產,叔叔又經常買首飾給我”
“能省出這麼多錢嗎難道崔總管的俸祿就夠給你買這些”徐景冷哼一聲,這托盤中,黃金一百兩,白銀三百兩,銀釵十支,還有碎銀子與銅錢,豈是崔管事幾句話解釋通的。
“徐景,你說這錢來路不明,可有證據”太后一張臉陰沉下來,厲聲問向徐景。
“這些自然是崔管事苛刻宮奴而來的銀子,太后只要質問一下御膳房的宮奴便知道了。”徐景不卑不亢的說道。
“好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不是這麼一回事,你,你說,崔管事有沒有苛刻你的銀子說錯了,哀家就杖斃了你”這分明是赤果果的威脅嘛,這個時候誰要是承認了,還不是腦殘了
“奴婢奴婢”
徐景一把抓住關月容,“還不快點說”隨後一句很輕的話落在關月容的耳中,“想活命就說實話。”
這才是赤果果的威脅啊崔管事是太后的人,太后與皇上不和,徐景是皇上的人,現在太后在明,徐景在暗,一個兩個都不好惹,而兩個人又都對關月容虎視眈眈,她到底該選擇哪一方呢
這時候徐景動了動手中的寶劍,囧,竟然嚇唬她,關月容又想了想,這個時候還是小命比較重要,如果不聽徐景的,很可能晚上就被砍死了,再說了,同性相斥,異性相吸,整個赤月國,太后再大還能大過皇上嗎
“回太后,這托盤其中一支銀釵便是奴婢被搶走的。”關月容目光灼灼的看向托盤中的銀釵,到了這個時候,已經由不得關月容來選擇了,太后這娘們兒看起來太不好相處,就算今天站到了太后的隊伍裡,他日也難免會遭殃啊,更何況徐景那個面癱已經拿性命威脅她了,眼下還是活命最重要的,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你血口噴人當日你不說是送給我的嗎想不到你是動了這樣的心思太后娘娘,奴婢是冤枉的,請您做主啊”崔管事惡狠狠地瞪著關月容,那模樣讓關月容想起了小時候家裡養的大狼狗,每一次她走到狼狗面前的時候,看到的都是這種眼神,活像關月容搶了它的骨頭。
“太后,崔管事房中搜出的錢沒有合理的出處,現在胖丫又承認了這銀釵是她的,加上這窩藏刺客的大罪,不知道該如何處置”徐景面無表情的問向太后。
“這”太后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決定,眼睛轉了轉,太后輕撫額頭,“哀家頭疼,不如明天再說吧”
關月容一聽差點跳起來,明天再說的話,她還有小命活過今晚嗎
這時候一身藍袍的劉公公走進來,朝太后行了一禮,畢恭畢敬的說道,“太后,皇上口諭,崔管事目無王法,藐視宮規,處以死刑”
“你”太后黑著臉看著這突然到訪的劉公公,原來這皇上早就決定處死崔管事了當她這個太后是擺設嗎
太后娘娘起身,完全無視皇上的口諭,“哀家要見皇上”她倒要看看,凌謹淵是不是真的要跟她這個太后撕破臉皮了
“太后娘娘,三皇子此刻正在皇上那裡用膳呢。”劉公公一臉恭敬的說道。
聽了劉公公的話,太后娘娘又重新坐了回去,“既然三皇子在皇上那裡,哀家就不過去了,讓他們兄弟二人安心用膳吧”
看了看地上跪著的崔管事,太后皺了皺細眉,既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