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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天刀一呆,道:“這……父親,毀了寺廟,恐怕不妥吧!”
宋家主瞪眼道:“有何不妥?常言道,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親!那老尼姑為了一己私慾,想要害了我女兒終身。便是佛祖也要憎她厭她。去!”
宋天刀嚥了口唾沫,垂首道:“是!”
此時,葉小天已經施施然地走到了宋家大宅的門口。這一路上,他真像遊山玩水一般,見到好景緻便瞧一瞧,見到廟宇便拜一拜,悠閒自若的,根本不想是要來宋家洽談大事的模樣。
後宅裡面,宋家主上了繡樓,苦口婆心地一通勸,可是宋曉語已經鑽了牛角尖,眼見父親說的無比傷心,倒不覺失笑了。她挽住父親的手臂,柔聲道:“阿爹,你別傷心呀。女兒就算出了家,也是在這小西天。阿爹要是想女兒了,隨時可以去看我嘛。”
宋曉語輕輕嘆了口氣,倚在父親肩上,有些出神地道:“爹,女兒不是傷心田大公子之死。都這麼久了,人家哪能還一直活在傷心裡?只是覺得,出家人的生活,很好!”
宋曉語一雙彎彎如弦月的天生美麗笑眼輕輕地眯了起來,有些陶醉地道:“漫步在林蔭下,帶一卷佛經,坐在泉邊石上,慢慢地翻看,旁邊煎一爐茶,寧靜、祥和……,女兒喜歡那樣的生活。”
好端端一個活潑、開朗的少女,居然嚮往起了禪寺生活,宋家主真的有點欲哭無淚了:“女兒啊,你才多大年紀,你去庵裡偶爾一觀,覺得那樣的生活悠閒自在,其實呢,真要置身其中,你就會覺得無趣了。青燈古佛,白了秀髮,那樣的寂寞日子……”
宋家主還沒說完,宋曉語便道:“才不會呢!清晨入古寺,初日照高林。曲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深。山光悅鳥性,潭影空人心。萬籟此俱寂,但聞鐘磬音……,多麼詩意、多麼優美……”
宋家主翻了個白眼兒,道:“寫這詩的那個鳥詩人,卻也不曾出家。”
宋曉語嘟起了嘴兒,嬌嗔道:“爹……!哎呀,人家不跟你說了,你呀,就是一個大俗人!”
宋家主哭笑不得,正要再與女兒辯論一番,門口忽然閃現一個侍女,福禮道:“老爺,臥牛嶺葉小天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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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第58章 我有一個條件
宋家主趕到前廳時,宋天刀正陪葉小天吃茶,兩人談笑風生,戰場上打下的交情,自然是非比一般的深厚。一見父親趕到,宋天刀連忙站了起來,葉小天也起身施禮:“伯父好!”
宋家主擠出一副笑臉,道:“坐!坐坐!不必客氣。”
宋家主在上首坐下,微笑道:“賢侄在播州之役中,運籌帷幄,處處都能搶得先機。正所謂善戰者無赫赫之功,善醫者無煌煌之名,雖功名不顯,卻是……呵呵呵,老夫常教訓犬子,該向你多多學習呢。”
宋家主這番話挾槍帶棒的,暗諷葉小天趁機大發戰爭財,悄無聲息地搶佔了播州南六府。
葉小天聽了微微一笑,欠身道:“伯父過獎了,其實小侄在播州戰場上,看似瀟灑,卻是如履薄冰、如臨深淵,畢竟是傾我所有,一個不慎,那就是傾家蕩產,害的可不僅僅是小侄一人性命啊,敢不謹慎?”
宋家主聽到這裡不由一窒,不錯!葉小天確實從播州之役中獲取了最大的利益,可是人家捨得下本錢吶!一萬八千兵丁,那是葉小天的全部本錢,如果播州之役打得不順利呢?如果楊應龍贏了呢?
葉小天是把身家性命、把全部的基業都押上了。安家有這樣的魄力麼?宋家有這樣的魄力麼?尤其是宋家,播州南六府距宋家最近,如果宋家有心圖謀,哪還有葉小天的事兒,為什麼叫葉小天得了手?當時宋家的兵在哪兒?還沒過江呢!
宋家主嘿嘿地